吕妈妈轻声问：“这是你们学校发
？”
“是。”
“你是小霞班长？”
“是。”
“你觉得
们小霞有资格填这份表，以后也有机会按照这份表去走？”
陈荏故作惊讶：“她才17岁，还未成年呢，怎
能嫁人？”
吕妈妈说：“不是现在，等明年她高职毕业
再嫁人。”
陈荏说：“法定结婚年龄女子20岁，明年她也不到啊。”
“是先订婚，”吕妈妈说，“到年龄再领证。”
陈荏摇头：“明年她要参加统考，这关头跑去订婚，您觉得她还能考好吗？您作为母亲，是觉得女儿有个没凭没据婚姻重要，还是远大前程重要？”
她是因为缺乏家长关心才没有正常升学。”
突然吕阳叫道：“想不通啊，这两年也在丽城，就没见过姐看书啊！”
陈荏说：“或许她只是不愿意当着你面看。”
吕阳说：“但姐成天不是听歌看就是追电视剧，为
个韩剧小明星，天天在家欧巴长欧巴短，还说要坐飞机去看欧巴！”
吕爸爸也问：“用功小孩会追星吗？会房间里贴满墙明星海报吗？”
“不但是，所有老师都觉得。”陈荏说，“吕霞要上大学。”
吕妈妈望向丈夫。
吕爸爸说：“但已经答应朋友，明年小霞就可以和他儿子订婚。”
陈荏问：
吕妈妈说：“可、可是……”
陈荏将手中调研问卷举高，“哗”地在吕霞父母眼前抖抖。
“叔叔阿姨，职高生和普高生不样，升学机会对于们来说很珍贵，往往要付出几倍努力，才能争取到个读大学机会！普高生本科毕业只要四年，们却要3+2，五年，只因为们前期落步，只能后期补上。吕霞已经在补，请你们认认真真看下这份升学意愿表，给她个机会，不要拖她后腿！”
“……”吕妈妈上前两步，双手接过调查问卷。
只见上面字数不多，只有几个选项——考大学，出国，就业，参军，没有嫁人。
“最聪明孩子都追星，有追求才有动力。”陈荏说，“吕霞因为看韩剧，还自学韩语，在们学校韩语角还相当有名。”
人群中发出窃窃私语，都在说没想到吕霞那丫头虎吧唧，居然还有这个特长。
吕霞大概会说三句韩语，分别是欧巴、阿西巴，另句翻译成汉语意思是“狗杂种你想死啊”，如果他们学校有韩语角话，是足够碾压。
吕阳捧着脸说：“哥你真美，你说对。”
吕妈妈说：“可是家小霞……还是要早点嫁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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