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荏咬着烤腰子点头:“每个月考试,考完按成绩排榜,年级前百名挂红榜,是个人都得紧张。”
“前百名?”吕霞有些吃惊,“你成绩这好?你们个年级得有七八百号人吧?”
陈荏说:“这次期中考试进去过前百,估计走什狗屎运,给补课管老师为此还奖励三百块钱。”
“补课老师倒贴你钱?”吕霞更惊讶。
陈荏笑得不行:“不给钱哪来豪情?钱全请客,林雁行人吃二百八。”
他想是真喜欢这个小孩,无论他怎样都喜欢。
他做事有条有理,觉得骄傲;他刷题太多太累,觉得心疼;
他起床太急穿反衣服,觉得可爱;他课堂上被点起来磕磕巴巴回答,觉得可怜;
连他偷偷跑出来陪女孩儿吃饭都能忍。
这品种在唐代就被奉为宫廷至宝,学名叫做绿毛gui……不对。
续咬脆骨,嘎嘣作响,怎看都像狗啃肉。
林雁行只是叹息天凉,几个月就这倏忽过去,他感情线居然毫无进展。
但暗恋不就等于原地踏步?
林雁行自认是个男人,男人就意味着即使自己心悬着吊着痛着,也得忍着,不能给别人添麻烦。
就算陈荏变作个女孩他也不会说,周鑫灵事件和上学期末陈荏被关更衣室柜事让他明白,不管他对谁表示好感都是害别人。
吕霞啧啧有声,对林雁行说:“荏儿多好孩子,你不能老欺负他!”
荏儿……酸不酸呐?林雁行翻个白眼。
吕霞说:“虽然是你忠粉,但对你还是辩证看待,以后
“……”林雁行颓丧地抓头发。
他那头毛越剃越短,再剃就成刺儿,即使如此还是在学校带起股风潮,至少篮球队那二十几口子人都剃寸头,从后面看片青黝黝瓜田。
陈荏老喜欢摸林雁行脑袋,因为手感好。
林雁行随他摸,因为这是他特权,谁让大雁子哥载他手上呢?
吕霞问陈荏:“你俩是不是学习挺紧张?”
他不能害陈荏,想全方位保护他。
为保护陈荏,他还老装出嫌弃样儿,反正那小子也不是什文明少年,嘴里脏话挺多,两人偶尔也互相喷两句,互相要操对方大爷。
除那个已经进入体育大学就读俞行舟,没人能看出林雁行心思,好在他要就是这效果。
所以那句老话——关于爱与贫穷藏不住——是不对,爱能藏住,就是要牺牲与囚禁那个爱人。
陈荏蹲在他身边问怎,他笑,明澈眼睛是是星星点点温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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