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这身小香肉肉你都没咬
“谁干?”林雁行问。
陈荏脑子还是钝,光吃糖不出声,很久才慢吞吞地问:“刚才和五中打比赛时,你是不是和他们闹?”
林雁行浑身抖,手指蜷起:“五中那帮垃圾干?”
“也不敢保证,没瞧见他们,他们用校服或者面口袋把给罩。”
“操!”林雁行怒气盈胸,踹旁凳子。
他将侧脸轻轻放在林雁行大腿上,手臂圈住他膝盖,像个婴儿般等待心率由巅峰回落,刚才他距离晕厥只差线。
“你别笑话……”他喃喃。
“不会。”
“刚才都快尿出来……”他勉强笑道,“现在好,那柜子里其实挺……挺吓人。”
林雁行将温热手掌放在他面颊上,以此传递给他安全感。
陈荏没花多久平复,他不允许自己哭泣超过五分钟,刚才在柜子里他太害怕没办法,现在可控。
林雁行感觉到背上劲力渐渐泄。
陈荏大约把他背上皮都掐破,但他毫无怨言,心甘情愿,因为全世界几十亿人中陈荏只会掐他,只在他面前崩溃。
他听到陈荏在耳畔说“没事”,嗓音还是潮湿嘶哑。
陈荏指甲离开时留有余痛,他连眼皮都没有颤下,只问:“不哭?”
“但下回能听出他们声音,”陈荏说,“其中有个傻逼说你给他肘子,差点把他门牙撞断。”
这下林雁行知道。
“那是五中后卫叫徐家亮,那人防守时小动作特别多,不是拉就是扯,趁裁判不注意还玩阴。那肘子是故意,因为他咬。”
陈荏有些好笑,转过黑亮眼睛看他:“咬你?”
“裁判不吹哨就咬到。”林雁行皱眉,“你说恶心不恶心?”
陈荏感受到,紧绷心弦慢慢松快:“……想起有些小孩躲猫猫会钻柜子,可千万不能钻这种带锁,特危险。”
林雁行触及对方睫毛上残留湿意,用小指缓缓地擦,这举动也就现在顺理成章,换在平时陈荏肯定不让。
“对。”林雁行摸球裤口袋,将里面粒薄荷糖拆包装塞进陈荏嘴里,“给你压压惊。”
“谢谢,太需要。”陈荏含着糖说。
他那小舌头卷将糖果舔进去样子后来让林雁行想好几年。
“嗯。”陈荏示意他放开自己。
“再抱会儿,”林雁行问,“你站得起来?”
站不起来,陈荏望向换鞋凳。
林雁行将他扛起来放在长凳上,自己坐在凳子边缘:“枕腿上。”
陈荏也不纠结,他需要人体温,尤其是林雁行这小火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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