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
人说：“白有屁用？娘娘腔！”
连串胡言秽语从陈荏嘴里喷出来，他被悬空提着拐
几个弯，忽又听到金属相撞
声音，紧接着被猛地推入更衣室柜中，脑袋磕到钢制柜后板。
头上罩校服被扯掉，同时伴随声巨响柜门关起，他猛扑到门上但已经晚，对方迅速扭转钥匙将他锁在里面。
“操！！！”他恼怒欲狂，哐哐砸门。
他不能被关在里面！
罩他头应该是件校服，反正就是那种滑溜溜但透气性不好布料，他被蒙得快要窒息，像条脱水鱼般拼命扭动。
有人说话，声音年轻但很陌生：“别闷他脸啊！”
压在鼻子上手松开，同样是个男生：“
怕他嚷嚷！”
“怕什
？这儿没人！”
另人开口，嗓音低沉：“总之别让他看见咱们就行，别伤着人家。”
道谢，挤出看比赛人群，推开侧面防火门往更衣室去。
门后是条长长得走廊，果然光线昏暗，连深色门牌上字都看不清。他沿着走廊寻找男更衣室，才发现这个体育馆是个综合场馆，面积不小，篮球馆后面还有乒乓球、羽毛球场地和游泳馆。
小球场地都锁着门，游泳馆亦然，且由于未入夏，泳池还没蓄水。
陈荏趴在玻璃门上看会儿整洁大气游泳馆，感觉比自家学校好太多。
作为所位于市中心、被三处受保护古建筑包围百年老校，十中最严重问题就是逼仄，想增添个垃圾房都得拿尺子反复量，老话讲螺蛳壳里做道场。
对方在互相交谈：“他是十中吧？别抓错人。”
“没错，校服就是十中。”有人回答，“而且刚才看见他和那个长得像猴子似家伙说话，然后他又跑到林雁行边上坐，两人
“操……操你妈X！”陈荏吼，“……放开！”
没人理他，只听到凌乱脚步声。
“放开……放开！”他毫无效果地反抗。
他知道攻击他是什人，抓他手脚手都大而有力，汗津津配合默契，对方定是篮球队。
“靠，这小子真白。”有人低声说，“什品种啊？”
他正要继续往前，忽然被件衣服兜头蒙住！
他喊出声，随即被隔着衣服捂住嘴，肚子上也挨记老拳。
他痛得弯下腰去，被人顺势扛在肩上，他抬手就扇，但对方显然人多，哄而上对付他。
他也不是什强壮有力人，奋力挣扎仍很快被制服，被七手八脚地仰天抬着快速往前奔。
捂他嘴那人顺势也捂住他鼻子，非但不松，又加码另只手，力气奇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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