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课也听不成,他和陈荏背对教室小声聊天,个说“真冤”,另个说“比你冤,你好歹还发会儿呆,可啥都没干”。
陈荏问:“
林雁行把陈荏拉开些,说:“不靠那孙子,他晦气!”
陈荏也觉得,骂张磊磊:“你他妈也是,好好装什猴?”
张磊磊辩解:“不是装猴,天生长得就像猴。”
陈荏叹口气,心想跟你们这些青春期小孩相处真累。
林雁行可点儿不累,简直心花怒放,陈荏手就握在他手心里,小白爪子已经这个天气还带着些凉意,骨节分明,掌心却绵软,指腹圆得可爱。
林雁行下牵住他手。
他看对方,林雁行笑:“团结友好亲善,不骂啊,乖。”
“……”
张老太在教室里继续,说你们真是带过最差届,要纪律没纪律,要学风没学风,要成绩没成绩,连同学关系都处不好……
陈荏被林雁行抓在手里,说不窘迫是假,他俩当然互相触碰过,但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刻意为之,尤其旁边还戳着个张磊磊,实在很挑战人脸皮厚度。
不要学习?要不要高考?想不想上大学?”
陈荏和林雁行在她絮叨声中走出教室,重新与张磊磊站成排。
张磊磊捶心口:“好兄弟,被子。”
林雁行说:“操你大爷。”
张磊磊又对陈荏笑:“手足情深。”
他愿意把所有形容词都献给这只手,顺便打算为张老太送锦旗,这老太太定心有灵犀吧,否则怎会当按头党?
张老师啊张老师,往后请您喝喜酒,给您开90年Romanee-Conti。
陈荏说:“松开些,热。”
林雁行说:“你牵,自己把握力度。”
两人刚分开,张老太警告眼神就从窗户内射出来,两人吓得赶紧又牵上。
他听到教室里传来窃笑,唯应对方法是背过身去,眼不见心不烦。
他转往哪个方向,林雁行也跟到哪个方向,反正好兄弟。
张磊磊还不甘寂寞:“陈荏,要不你再牵个?”
林雁行隔空那眼真把祖宗八辈儿恶毒都瞪出来。
张磊磊说:“……算。”
陈荏说:“操你祖宗。”
张老太千里眼顺风耳,这小声居然能听见,隔着窗玻璃说:“骂人那俩,给手牵手。”
陈荏大惊失色,林雁行也脸问号。
“父母给你们生张嘴是用来说脏话?”张老太吼,“牵手,牵到相亲相爱为止,以后再让听到你们彼此辱骂,就上操场牵手去!”
陈荏都冤枉死,他骂得不是林雁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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