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傻瓜,居然把那样人当做好朋友,什话都和她说。”周鑫灵喃喃,“应该自己去对质,自己去撕开她那层假面皮……”
陈荏语气里有怜恤:“周鑫灵,如果谣言特别具体话,你就要
林雁行闻言决定牺牲下,把肩膀送过来,他以为周鑫灵说什也得靠稳如磐石大雁子哥,没想到小姑娘居然往陈荏肩上倚去。
“……”
大雁子哥舍不得放开陈荏手,但又不得不放,三人以很古怪情势在灌木丛里并排坐着。
“谢谢你啊……”周鑫灵说,“帮辟谣,还没提名字……”
能说出这话来,说明她头脑还没完全混乱。
“兔崽子,”林雁行咬牙,“怎都不忘占便宜!”
陈荏说换下姿势你捏得实在有点儿吃不消,边说边晃头,小脸盘儿上装得很疼。
林雁行说假假,但还是略松些,生怕他把颈子晃折。
陈荏趁机要挣开,说爸爸这双勤劳双手还得养活你呢!
林雁行说养你,养你!
荏说,“疼。”
林雁行说:“半小时!”
陈荏说:“断……”
林雁行拎起手看眼他尖削白皙手指:“没断。”
陈荏说:“哥……”
陈荏苦笑:“但有人会打听,你名字可能还得传阵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周鑫灵说,“反正早就传遍,但现在全校都知道是无辜……不是公交车,没有打过胎,是冤枉……”
陈荏说:“往后不会有人欺负你,谁再动弹说明谁智障不分好歹。如果有人说什‘苍蝇不叮无缝蛋’,你也用涮拖把水泼丫。”
“好。”周鑫灵缓缓点头,问,“陈荏,你们是不是觉得特别傻?”
“还行。”
两人正在扯皮,忽然听到灌木丛后面有人轻喊陈荏名字,过去看是周鑫灵。
她是跟着郁明跑,跑到半郁明说要回去看看情况,她不敢露面,只得找地方躲。
她今天可真受够,先是被浇桶涮拖把水,后来又发现罪魁祸首居然最好朋友,这足以使她对周围切产生怀疑,整个人呈半痴傻状态。
陈荏蹲在她身边,林雁行也随之坐下,周鑫灵泪眼朦胧地看他们,然后说:“冷……头好疼……”
陈荏说:“头疼就靠靠。”
“叫哥没用,让你瞎!”
林雁行有气,因为陈荏想拉不是他,但那会儿陈荏只下意识要带个人走,没分辨是谁。
陈荏问:“你真不放?”
“不放!”林雁行发誓三天也不把心里这口气咽下去。
“那你牵着爸爸吧。”陈荏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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