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知这几个都不可能,高中今天白天都得上课,学生不会四处乱窜。
帮腔女生说:“吕霞,怕什呀?告诉他!”
另女生说:“们是某某职业技术学校,怎啦?”
陈荏从来不歧视职高生,他自己就是那个出身(九流初中毕业),还能歧视谁去?再说职高也可以考大学,只要努力都能殊途同归,专业略有限制而已。陈荏上辈子朋友中很多是职高出身,实际能力远甚于某些本科生,态度还更踏实更勤恳。
但某某职高在丽城相
说实话,陈荏从来没好好打量过文娱委员周鑫灵,对于她是否真脑门大皮肤黑会跳舞,没研究过。
吕霞对陈荏说:“总之你去跟周鑫灵说,们林雁行不就是多理她几天嘛,真以为自己成凤凰鸟?她配吗?别现在舞得欢,到时候把自己舞医院里去!”
“医院?”陈荏问。
吕霞说:“对啊,医院!周鑫灵初中时候打过三回胎,以为别人不知道?现在她臭不要脸倒追们林雁行,别追到最后要去打第四胎!”
这话陈荏不爱听,锋利眼神从对方脸上刮过。
话?会儿让警告管老师,会儿又叫警告文娱委员,有话不会自己说去?
他问:“就这仨字儿——‘别犯贱’?”
对方有个女孩忍俊不禁,对领头说:“吕霞,换个人带话吧,这小孩有点儿傻。”
“不用!”吕霞说。
她转向陈荏:“没错,别犯贱,犯贱时爽,全家火葬场!们是林雁行后援会,们林雁行不是谁想贴就能贴上,尤其她那种丑八怪臭八婆!”
首先,都是小姑娘家,不带这泼人脏水。
其次,泼文娱委员也就罢,不能泼林雁行,荏哥这辈子就护这个心肝儿,岂是你这种小娘皮能糟践?
“你哪个学校?”他问吕霞,“你让带话,总得先告诉你是谁吧?”
吕霞脸上红,居然犹豫。
“七中?三中?省中?育才高中?新华高中?”陈荏故意问。
边上有人帮腔:“说她丑八怪都夸她,脑门有别人两个大,皮肤黑得像个挖煤!”
另人说:“今天不黑,今天擦粉。”
“哟,她擦粉?”吕霞大笑,“那真是糟蹋粉!她家有钱买粉吗?看她起个破自行车,们林雁行骑可是某某新款山地车呢!”
人说:“刚才看见她穿得跟个吉普赛人似,应该是要跳舞。”
“呵呵。”吕霞说,“别丢人现眼!都看见过,她那点东西算啥啊,健美操不是健美操,民族舞不是民族舞,广场舞大妈都跳得比她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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