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就会教育他:“做错事要说对不起,勇敢承认才是好宝宝。”
而个孩子如果从小动辄得咎
郁明噎住,然后断断续续道:“……那时确看见林雁行,但是离得很远,他对那样凶神恶煞,不敢靠近……山上很多树,他们好些人,又在岔路口逗留闹腾几分钟,看不清……”
“……可能真记错,那初中同学也没有纠正啊!他也和样,隔那远真看不清!就算有错也不是个人错,是不是啊,陈荏?”
陈荏沉默地望着他,终于说:“没关系。”
郁明喜:“你相信?”
“不信。”陈荏说,“但不在乎。”
郁明贴门站着,黑暗中看不清他表情,只觉得情绪激动。
陈荏坐起。
“不是……”郁明哑声道。
陈荏问:“什?”
“和没关系,不是……”郁明说,“不是故意指错路……”
整齐齐地码放着,两人都爱干净,宿舍也人少,因此显得空荡。
想到郁明,陈荏心里很不对味,尤其今天这事儿,那家伙真没有点故意成分?
他针对陈荏也就罢,可殃及两位老师,尤其是A老师。
医院拍片已出结果,A老师确定骨折,伤筋动骨百天,虽说他是自己爬坡摔,但如果没有郁明瞎指挥,他也犯不着翻山越岭啊。
“……你想干嘛?”陈荏盯着郁明床铺,低声问。
郁明慌忙双手拉住他胳膊,两人对视,陈荏眼神奇怪得让人心慌。
“你……干嘛这样看着?”郁明问。
因为陈荏看不是郁明,而是十五年前自己,因此他悲哀、同情……又带着点儿怨恨。
郁明是不会认错,他那时也不会。
推卸责任或许是人本能之,个两岁大孩子如果把桌上水杯碰翻,看到妈妈瞪眼,也会说:“是小狗干”。
“那你是有意?”陈荏声音很冷。
“不是!”郁明冲到陈荏床前,急切地说,“真不是,求求你相信!”
“A老师骨折。”陈荏说,“你错。”
“……不是故意……”
陈荏打断:“你是来认错?不是就别说话,要出去,要上床睡觉。”
算,睡觉吧。
东西明天再整理,衣服明天再洗,这些天累得人浑身散架,还是教室里坐着舒服!
陈荏刚脱鞋上床,个黑色身影就撞进门。
陈荏睡觉锁门,这个宿舍钥匙只有三个人有:他,郁明,宿管。
宿管是两个中年妇女轮班,若无天大急事绝对不会夜闯男生宿舍,所有只剩郁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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