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治森道:“臣有听说此事。”
兰崇琰眸色颇暗。静闲雪确乎是厉害。可要是他没被反噬受伤,即便静闲雪人顶六万大军,也不是他对手。
“那他们走?”
“今日早上,有听底下人在说,昨天晚上沈丞相在海港出域口那里不见,只留匹马在岸上。又听那里将官描述和形容,想必沈丞相跟渐苏大人他们已经出海。”
兰崇琰手中毫笔捏得紧紧,眉头皱起来没会儿,再舒展开:“朕在海上,设七十三道海鬼卷浪阵法,正值中元节,水鬼更加猖獗。他们即便已经出海,仍是要被海浪打回来。”这般笃定后,心情似是舒畅,挥墨洋洋洒洒地作起画作。
他穿上鞋子,下床。
乔治森道:“皇上,你身体没大好,最好多歇息,少下床走动。”
兰崇琰连呼吸声都带着烦躁:“里头闷得慌,朕只是出去透透气。”
乔治森轻轻叹气,取来皇帝外袍,替兰崇琰披上。
来到廊台,眺望辽阔山河,兰崇琰火气逐渐没,却被股厚重苍凉之意取代。
桌案,吼道:“人都哪儿去?!”
这时,身黑袍乔治森走进来:“皇上,您醒过来?”
乔治森是前两日赶来古羌。
兰崇琰被法术反噬后,久卧床榻不起,底下人都不知是怎回事,太医也查不出病症,他们只得修书给乔治森,让他速速赶来古羌给皇上诊治。
不想,乔治森给兰崇琰开味本土中药——板蓝根,把皇上治好。
乔治森憋着什话,没说,等兰崇琰幅画画大半,方小心说:“皇上,有件事情,皇上需要知道。”
“何事?”
“皇上初病重时,公公们为皇上寻个道士来。”
“嗯,
“乔爱卿,替朕取笔墨来,朕想作画。”
“是,皇上。”
摆张桌台,取来纸笔和墨,乔治森在旁为兰崇琰研起墨。
兰崇琰提起毫笔,沾墨,在雪白宣纸上笔画,勾勒起这江山模样。
“朕听人说,青珺山洞隧,静闲雪独人,杀朝廷六千精锐。”
太医们虽个个觉得既郁闷又操蛋,仍是怕再出什问题,便不让乔治森走,要他留在这里。
乔治森听到兰崇琰刚才喊贴身太监名字,道:“他们到膳房去,正给皇上准备早膳。”
兰崇琰怒火没消下去:“那御厨干什吃?”
“御厨初来古羌,水土不服,今早个个染风寒。公公们怕他们掌厨会脏皇上菜,只得亲自去忙活。”
听乔治森解释,兰崇琰脸上怒气,这才慢慢地平息下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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