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死
，就是正在受苦受难。
“
讨厌穿那身官服，厌倦政治表演。不想听你们家与家，国与国之间
大道理。你们杀人，可以心安理得地觉得，是在为大沣做好事。你们可以
边做着这样‘好事’，边忧国忧民。可做不到。要
杀人就是杀人，忧国忧民就是忧国忧民。做不到两面。”
“渐苏。”
“崇琰，你不用再说。不会回去。”转过身去，兰渐苏抬步离去，“尽管认为和你之间已没什情义可言。不过，你若真还有丝顾念们之间兄弟情，走后便不要再叫人寻。”
“你还想要什！”兰崇琰大声道，“朕帮你报仇，朕让你在朝廷里当权臣，你说想翻案，朕也允你，给你翻案。你想要什朕都能给你！甚至……甚至……你不是说过，想要这帝位？可以，朕都可以给你。”他声音虽大，却说得愈发软弱。他几乎将软弱面，都展现给兰渐苏看。
“那时候不过是说着玩，从没真正想要过。”兰渐苏背影对着他。口气像是无奈，又像是冷漠，“还有，翻案事，若不是把你逼到那个地步，你也不会妥协。其他，你拿出来，敞在手心上要给，没有样是想要。如今只想离开这儿，再也不回京城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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