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症状不知道?”
“医术浅薄,实在看不出她身上有什病症。身体分明与常人无异,呼吸又十分薄弱。命脉活跃,但便是不醒。”
所有不明病因病症,世人统称撞邪。所以皇上也只能找些道士僧人去把死马当活马医。
莫何墩说,兰渐苏昏迷这段日子,有许多人来看他,
“还得多躺几日?”兰渐苏听这话脑袋发昏。躺两天腰酸背痛,躺三天筋骨全废。何况在这个封闭药室里,他难不怀疑再躺两日会不会得风湿,“回家躺行不行?”
“不行。你回家,怎观察得到?”莫何墩说,“医学严谨,不能疏忽。你不仅要多躺几日,而且这几天,你不能吃荤腥,只能喝稀饭。”
“你不是说身体没大碍,只是脑子撞坏,那为什不能吃荤腥?”
莫何墩道:“你脑子要真撞坏,也不会懂得这个逻辑。看来脑子应也没什大问题,那就把重心放在养好身体上。养好身体,总不会出错。”莫何墩抽出他腋下体温计,“嗯。温度正常,吃药可以不用。”
“宁愿吃药,能让吃个鸡腿吗?”
两个小医官听到兰渐苏咳嗽,句“二爷醒”先脱口而出,然后互相和对方“嘘”几声。
“去叫莫先生来。”
“二爷,您渴吧?给您拿水喝。”小医官提壶在碗里倒大碗清水,袖子包手,给兰渐苏端来。
接过水口喝下,兰渐苏抬眼张望四周。
这里是莫何墩研究所,兰渐苏眼认出。看这前卫到下下个世纪都欣赏不来八格户型就知道。
“不能。”
兰渐苏口命气吊到嗓子,这跟叫他去死分明没分别。
“对,旻文公主怎样,她可有在这里?你可有听说?”
莫何墩道:“旻文公主在宫里。她情况,不在正常科学范围内,束手无策。皇上传几个道士高僧去给她看病,在她床头轮番跳大绳。不过听说她至今尚未苏醒。”
兰渐苏心说奇怪。他拔出诅咒旻文公主银针,按理,旻文公主身上毒咒应该解除才是。
兰渐苏喝净碗里水,小医官接回空碗说:“您在这儿歇会儿,奴才去叫莫先生来。”
小医官退出门,把门掩上。没多久,莫何墩穿着身白大褂进来,拿出根体温计,捅到兰渐苏腋窝底下:“夹半盏茶功夫。”
兰渐苏感觉这熟悉触感冰凉又亲切。
“莫先生,这什情况?”
莫何墩道:“身体检查不出什太大情况,估计是脑神经受损。但中原没有先进设备,还不敢断言。还是多躺几日,好好观察观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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