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后来……”
认识她时候,她本就是个生病人。后来结局,无论是还是她,早有预料。
可不太想用“病逝”这个词,这个词说出来,感觉不管对说人,对听人,还是对那个人,似乎都有点残忍。于是说:“她去更干净地方。”
这说,相信加泰能够听得明白。换般人,也许早揪着问“更干净地方是什意思”、“她原先住地方很脏吗”,但加泰没问这些,所以相信他明白。
“那,你当艺人,是想找那个伤害她男人?”
格格不入。
“你为什当艺人?”安静良久,问加泰。
“阴差阳错吧。”加泰说,“当时出于兴趣去学唱歌和跳舞,然后经纪人见到,问参不参加选秀,就那样去。你呢?”
船身摇晃下,心脏也随之颤。
从来没和人说过这个故事,从来都不想说,不想提。甚至跟自己也不提。
“嗯。”说,“以前是想过未来做音乐,但不是明面上,只想做幕后。不过,因为想找到那个男人,就来做艺人。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,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找到。但真想看看他是不是瞎,那个女孩明明那漂亮。
“后来找到,当时咱们在场晚会后台,听见他在跟人炫耀着他人生阅历,说他某年去过读那所大学,在大学里和们电影教授有过交流,还在那里电影资料馆看几部珍贵初始版电影。过去和他搭话,给他看那个女孩照片,问他你还记不记得有个陪你
可不知为什,觉得,可以和加泰说这个故事。
“大学毕业后才想进娱乐圈。”说,“大概在大二年时……有个特别聊得来人。她是个女孩,不过和她那种合拍,是无关性别。”
加泰安静听讲这段故事,画画声响变轻缓。
“有次,她和个去们学校短期学习艺人,起在资料馆里看冷门电影,聊很久天。回来以后,她觉得那个男人很不样,那个男人还给她许下承诺,她认为自己找到命定天子。但是她和那个男人,才谈两个礼拜恋爱,那个男人就失踪。不见她,不回她消息。她为此意志消沉很长段时间。她直想找那个男,但怕影响到他,就拼命忍耐痛苦。你知道,忍耐痛苦,就是伤害自己。所以她直在伤害自己。她也不告诉那个男艺人究竟是谁。”
见这次沉默得比较久,加泰方问:“她后来怎样?”他没有要八卦那个男艺人是谁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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