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只愿萧国与你字样,长生且昌盛。”
如今萧国刚刚统,萧修远事务繁忙,抽空出来趟便很不容易,所以只待会儿便匆匆离开。
以至于,匆匆赶来舒妃扑个空。
舒妃便是他生母,本名舒兰,原是上届新进宫女,被分到俞昭仪宫中伺候,奈何无意之中被萧修远看上,承恩夜之后被封为贵人。
萧修远国事繁忙,难得进趟后宫,俞昭仪被舒兰截道,自然是气。
祁恒虽说在暖阁,但是对于外面交谈听清清楚楚,只不过会儿,便看到明黄身影走进来。
“还真醒着。”萧修远笑声,“来,乖崽,叫声父皇。”
祁恒:“………”
怕是失智,让个出生不到十天婴儿说话。
偏偏萧修远那张脸上全是期待之意,祁恒闭上眼,眼不见心不烦。
到处花瓶前,抬手在花瓶上抹下。
在看清手指上水渍之后,顿时沉下脸。
“这花瓶,今早是谁擦?”
“回陛下,是桂莺姑姑,说是小王爷身体金贵,贵妃娘娘放心不下,亲口吩咐她来教导奴婢们如何打扫。”
萧修远皱皱眉头,好歹忍下怒气没有发作,“去拿块干帕子,把有水渍地方全擦干净,恒儿体弱,受不寒气。”
不仅是俞昭仪气,其他各宫也气,认定是俞昭仪推自己宫里人出来代她固宠。
但后来见俞昭仪各种羞辱舒贵人,萧修远又再翻过舒贵人牌子,猜测萧修远仅仅是图新鲜,结果撞上舒贵人这个妄想飞上枝头,众人便将舒贵人扔在脑后。
不是俞昭仪推出来固宠就行,比起夜恩宠舒贵人,自然是刚诞
“乖崽真有性格,像!”萧修远美滋滋地夸赞自己句,好会儿后,他又从自己胸口掏出块水色极好玉佩,玉佩上隐隐约约现出长生二字。
“大名上回起,这回父皇又给你起个字。”萧修远提着玉佩上红绳,让玉佩在祁恒眼前晃悠,试图引起注意力。
祁恒如他所愿地睁开眼睛,想看看这个便宜爹又给他起个什字。
再说,个刚出生孩子就急吼吼地取字,天下别无二家。
“长生。”萧修远笑眯眯地将玉佩放在祁恒枕头边,他小时候被挂脖子上吊坠勒过脖子,所以也知道这小孩子是不能随便戴饰物。
“是。”
“对,恒儿他现在可是睡着?”
从雯抬下头,随后恭敬回答道:“小王爷刚刚还醒着。”
萧修远摆摆手,“你们不必跟进来,朕进去看看。”
“是。”从雯再度应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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