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她不是妈。”祁睿咬唇,“没有这种,巴不得自己儿子受到至亲侵害,好以此谋利母亲。”
他看向那个女人,从前他在脑海里也想过很多次他母亲会是什样,但从没像现在这样,让他觉得丑陋与恶心。
“永远也不想
祁睿:“……觉得在学校受到伤害,需要回来喝点补汤压压惊。”
意料之中态度。
祁睿看看跪着两人,只觉得可笑,这两人瞎眼才觉得他大伯对他有那种龌龊想法。
他大伯分明就是直是副望子成龙心态。
瞧瞧,他不过是受惊后逃课回家,就副逃课罪无可恕要打断他腿模样。
为霸道气势压着两人动弹不得,男人目光显然有些惊慌起来。
他以为这些有钱人好面子,被他抓住把柄,会被他胁迫到,然后花钱堵他们嘴,谁料到他们想象中恋童老男人竟然是个软硬不吃男人,完全不在乎他们威胁。
不,现在被人威胁应该是他和阿云。
男人心中暗道失策,面上却强作镇定,“祁先生,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们手中证据?早已经将证据交给个信得过人,只要晚上们没有回去,那他会立即将证据大白于天下。”
“那时候,您对亲侄子有想法事情,可就纸包不住火。”
谁会对喜欢人舍得下死手揍?
想到当初跟着习武那个月受到伤,祁睿觉得浑身上下都有点疼。
就他大伯这样霸道专权态度,再过百年,他也不敢想像他大伯会对他有什想法。
祁恒移开目光,“祁睿,她是你母亲,你想要怎解决这事?”
他还记得有次吵架,祁睿有说过他要离家出走去找他妈,想来心里应该还是对这女人有点期待。
女人抓紧男人手臂,事实上哪有什证据,无非他们缺钱用,男人在听她说起从前祁恒看祁睿眼神不对劲,男人猜测祁恒身上肯定有问题,想找借机敲笔罢。
如此惊世骇俗言论,祁家上下佣人与保镖们就仿佛是听到件惺忪平常事情,眼睛都不带眨。
“胡说八道。”祁睿刚回到家就听见这句,他噔噔噔地跑到两人面前怒骂道:“就知道你们两个不是好东西,骗不成,竟然还敢跑到家里捏造伪证,来威胁大伯。”
男人闻言,脸色霎时扭曲下,若不是重重保镖虎视眈眈,他简直想骂这臭小子是不是眼瞎,他们分明就是被人抓过来!
祁恒瞧他,目光里没有半点人类感情,语气也冷跟冰渣子样,“谁让你逃课回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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