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到半路,谢珹脸色有些纠结,“师叔,——”
“别说话,都知道。”季思毓修行多年,不可能住处出现只大妖她还无所觉,只是她见那妖眉心清明又甚少离开谢珹半步,便索性假装不知。
考虑到谢珹可能会多想,季思毓又补句,“你放心,掌门那老狐狸会给们个说法。”
灵髓物需要几千年才能形成,又藏匿极深,那老狐狸因缘际会这才得灵髓,但也不过只得三滴,怎可能会舍得将灵髓给予个连金丹都成不废物。
二人落在主峰山头上,走到大殿门口,季思毓行礼传音道:“弟子季思毓,有事请求掌门定夺。”
到神魂岂不是毁人根基?”
“他未经选拔进入内门,大长老也是为确认他话中真实性。”二长老瞥谢珹眼,“再说,他好端端,说明神魂也并未受到什伤害。”
“这岂是句没受到伤害就可以带过?”季思毓万分不客气道:“这件事倒要请掌门来评定番,明知道大比即将开始,却以寻妖物名以来洞府找茬,还使用真言诀伤弟子神魂,你安什心?”
“五长老你这是什意思?”大长老面色变。
“居心叵测。”季思毓毫不留情地吐出这几个字,“听闻大长老孙子迟迟无法成功结丹,大长老有意为孙儿向掌门讨要灵髓,只是直未能成行,而此次大比第名可以向宗门提出个要求,大长老您孙子也报名参加,谢珹前些日子才结丹成功,难免会引人忌惮,如今你们这般行事,这猜测又有何不对?”
话音落,里面便传出来道极为威严声音,“进。”
谢珹自小便在沧澜宗外门长大,虽然这段时日进内门,但是主峰却是头次来,更别提面见掌门。
此刻跟着季思毓踏入大殿,在看见站在大殿中央老者之时,却忽然有种奇异感觉。
这名老者,眉目之间似乎有点熟悉。
“思毓,你有何事?
“小丫头片子你说什——”大长老脸色漆黑如墨,“孙儿何须忌惮他个刚从外门升上来,更何况还是宗门罪人之子。”
“好好。”戒律堂堂主开口,“都是同宗,何必闹此笑话。”
他说着又看向季思毓,“护山大阵确实是因为妖气而被触动,大长老使用真言诀,也不过是因为着急而已,二位何必为个外人争执不休。”
“谢珹可不是外人,他是弟子。”季思毓面色冰冷,“今日真言诀这事,定要请掌门给个说法。”
说罢,她直接拉上谢珹朝着掌门居住主峰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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