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与两只蝼蚁般,不值提。
王六郎君背后升起股寒意,这样点微不足道小事,对方都能眼也不眨地要处死人,以他“从前”种种言行态度,如今看来少年天子当初没对他下手,竟是看在王家份上格外开恩容忍。
“这两名宫人之所以御前失仪,说到底还是因为草民说话惊吓所致。”王六郎君面色严肃地作个礼,“陛下若是要罚,就让草民代为受过,两名宫人罪不至死,望陛下开恩。”
“六郎君此言差矣。”总管太监刘康开口,他道:“哪有主子代下人受过,即便下人因主子话犯错,那也只能怪他们自己不会明辨,岂能怪到主子身上。”
“再说无非就是两个宫人而已,死就死,六郎君何苦为两名卑贱宫人伤您与陛下舅甥情分。”
“胡说八道,陛下您不要听信这些歪理。”王六郎君瞪白面太监眼,咬牙切齿地说道。
难怪少年天子会那,bao戾无道,有这个强词夺理歪曲事实阉人陪在他身边,何愁带不坏尚还在少年时期性格还未定型他。
这位便宜舅舅表情,如同在看失足少年般。
明知道自己举动被误会,谢珣也并不急着解释,反而颇有兴致地问,“朕偏要信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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