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锦阳眼神暗暗,隐在身侧手指悄无声息地收紧。
他想起那天晚上无意中看见景象,瘦弱少年满身淤伤,动作艰难地往自己背上抹药。
那些伤痕他曾经在母亲身上见到过,那个温柔却也怯懦女人,为早已厌烦她爱人体面忍气吞声。为不让别人看出来她遭受怎样可怕,bao力,她每天早上起床,都会用遮瑕膏和粉底,小心翼翼地遮掉那些被施,bao痕迹。
愚蠢。
人落荒而逃狼狈身影,林锦阳喉结动动,最后还是句话都没有说。
回到教室,他刚坐到座位上,刚才欺负陆清竹两个人就凑过来,又是鞠躬又是道歉。
欺软怕硬,就是这些人嘴脸。
林锦阳就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们,只是淡淡地望向窗外天空,沉默瞬之后开口问道:“你们,为什要欺负他。”
不是疑问语气,而是不容置疑叙述口吻。
原本低着头道歉两个人默默对视眼,互相推让会儿之后才有人开口告诉他理由。
“陆清竹这个人是个娘炮,高时候有人在他书包里看见过遮瑕膏和粉底,这个年龄,男生化妆话未免也太奇怪,所以很多人都传他是个异装癖和同性恋,阳哥你还是不要和他靠得太近比较好,毕竟这个人阴沉沉,奇怪得很。”
毫无悔改之意语气,仿佛他们对对方所做事是理所当然。
“是吗?”林锦阳漫不经心地应声。
异装癖,同性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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