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其实不太可能发生。如果你走运话你话可能传出去。这该死城里大概有八百万人,不过大家竟然都在互相谈论着彼此,这可真奇怪。如果做事得法,大概不需要多久会有八百万人听说有个惨死妓女交过男友,而现在有个叫斯卡德人正在找他。
连着两辆出租车都不肯载到哈勒姆区。法律明文规定他们不得拒绝。任何服装整齐、言行正常乘客如果要求前往纽约市所属五区任何个地点,司机都必须接受。懒得跟司机引
”,纸条上写着,还附有早先打过号码。从大厅电话亭打过去,还是没有人接。难道她没有答录机吗?干她们这行现在不都装有答录机吗?
回到房间,但待不住。不累,小睡已经驱走倦意。
在会场喝杯杯咖啡开始让蠢蠢欲动,坐立难安。翻翻记事本,重读唐娜诗,个念头突然闪过;在找或许是个某人早已知道答案。
警察办案过程中,这情形司空见惯。获得答案最简单办法是找出那个知情人。难就难在要找出那人是谁。金会对谁吐露心事?不会是到访谈过女孩。也不是她三十七街邻居。那又会是谁呢?
桑妮?或许是她。但桑妮直没接电话。又试着打次,通过旅馆总机接过去。
没人接听。这样也好。不是很想马上再跟另个应召女郎喝个钟头姜汁汽水。
他们到底做什——金和她那神秘朋友?如果他们所有时间都关在房里,躺在床上海誓山盟,那很可能没有希望。不过也许他们出过门,也许他带她去某些圈子炫耀过。也许他和某人谈过,而那人又和别人谈过,也许……
待在旅馆房间是绝对不会找到答案。去他,今晚天气其实没那坏。开会时雨就停,风势也已减弱。该抬起屁股叫辆出租车,花点钱。钱还没存进银行,没塞进募捐箱。也没寄到赛奥西特家。是该散点财出去。
说到做到。普根酒吧大概是造访第九个地方,而“男孩”丹尼·贝尔大概是找第十五个谈话对象。去某些地方,当初在查访钱斯时曾经到过。试格林威治村酒店,默里希尔区和海龟湾小酒馆,第大道上单身酒吧。离开普根酒吧后,直在干这事,把笔笔小钱花在出租车和饮料费上,再重复同样对话。
没有人真能提供消息。你像无头苍蝇样瞎撞时,心里总是抱着希望。总有可能在你访谈时、某个谈话对象手指点说:喏,就是他,她男友。那边角落坐大个子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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