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法有所不同。想没有必要被那些自己无能为力事逼疯。”
“无法让自己对那些事无动于衷。”
“为什
？”
想起唐娜。
“也许和全人类息息相关。”
“也是，”他说，“来这儿，听，讲。保持清醒。那就是和全人类关系。”
又倒
些咖啡，拿两块饼干。讨论时，大家纷纷告诉演讲者，他们多欣赏他诚实。想，天哪，永远说不出这种话。然后，把视线转向墙壁。他们在墙上贴着标语，诸如“简便才易行”之类金玉良言，
条标语吸引注意力：“神恩赦”。
心想，才不呢，去它吧。在失去意识时才不会杀人呢。不要跟说什神恩。轮到发言时，无话可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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