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找你?”
“通过电话。他给留个电话号码,让打给他。是他电话联络站。所以他可能就在城里,如果你想让引他出来——”
“们没在找他。”
有刻以为自己肯定是在失去记忆那段时间里跟德金通过话,而谁打给谁已不记得。但当他说下去时,意识到事情并非如此。
“们把他找到警察局问话,”他解释道,“们发出逮捕令,但他主动上门,还带个滑头律师,他本人就很滑头。”
回到信箱,现在又收到它,以为这是又次电话呢。”
“肯定是这回事。”
“当然,”说,“安妮塔,那天晚上给你打电话时喝几杯。记忆有点模糊。你可以提醒们都谈过什吗,以免漏掉什。”
们谈给米基矫正牙齿事,告诉她采取另外个方法。向她保证,记得这部分谈话。还有别吗?说很快会再寄些钱过去,会比不久前寄钱多些,给孩子买牙箍费用不成问题。对她说那部分也记得,她说就这些。当然,还跟孩子通话。哦,没错,对她说。记得同孩子们说过话。就这些?嗯,这说记忆力还没那坏,是吧?
挂断电话后,抖得厉害。坐在那儿竭力回想她所描述那段对话,但徒劳无功。
“你把他放走?”
“们他妈根本没有理由扣留他。他从估计死亡时间前六小时,到那之后七、八个小时都有不在场证明。这证明看上去无懈可击,们还找不出破绽。帮查尔斯·琼斯登记入住旅馆服务员说不出他相貌。是指他都无法肯定那个人是黑是白。他隐约觉得那是个白人。你怎能把这些材料交给地方法院检查官呢?”
“他可以雇人帮他租那个房间。那些大旅馆根本不注意进出都是什人。”
“你说得对。他可以雇人帮他租房间。他也可以雇人杀她。”
“你想他是这干?
从在星期天晚上喝第三杯酒,到在医院摆脱宿醉之间切都成空白。
切,所有切,都没有。
把纸条撕又撕,将碎片放进衣袋。看着另条留言。钱斯留电话是他联络站号码。把电话打到城北分局。德金不在,但他们把他家电话号码给。他接电话时听上去有些迷糊。
“等分钟,点支烟,”他说。等他再拿起话筒时,声音又恢复正常,“在看电视,”他说,“看着看着就睡着。你想到什,斯卡德?”
“那个皮条客在找。钱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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