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金·达基嫩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。如果你想了解我的情况,过去有一个叫古吉科的警察,他认识我。他还在城北分局吧?”
“你是古吉科的朋友?”
“我们互不欣赏,但他可以告诉你我为人诚实。我告诉钱斯她想退出,他说他并不介意。他第二天去见她,跟她说了同样的话。结果,昨天晚上有人杀了她。你们仍旧认定死亡时间是午夜?”
“对,但只是估算。他们发现
“调停什么?”
“告诉他她想要跳出火坑。她不敢亲自跟他讲。”
“所以你就替她说了。”
“对。”
“怎么,你也是皮条客吗,斯卡德?她从他那里跳槽到你那儿?”
“我查不到他住在哪里。我猜他是有意保密。”
“没问题,”德金说,“我们可以逆向追查。你把他的电话号码给了我们,记得吗?我们可以根据这个号码去查他的住址。”
“据我所知,那是他的代接电话服务站的号码。”
“好,他们会有他的电话。”
“也许吧。”
说:“星期五晚上钱斯得知那个叫达基嫩的女孩想要终止他们的关系。星期六下午,他到她在东三十八道街的住处找她,告诉她他没有异议。他让她月底搬出这个公寓。那是他的公寓,是他租下公寓把她安置在这里的。”
“等一下,”德金说,我听到沙沙的翻纸声,“登记的承租人是戴维·戈德曼。达基嫩的电话也列在他的名下。”
“你查到戴维·戈德曼这个人了吗?”
“还没有。”
“我猜也查不到,也许戈德曼是钱斯雇来为他做掩护的律师或会计师。我只能告诉你这些,钱斯看上去根本不像会叫戴维·戈德曼这个名字的人。”
我握着话筒的手一紧。
我说:“不,我不干那种勾当,怎么,德金?你妈想换个皮条客吗?”
“到底怎么——”
“小心你的臭嘴,如此而已。我可是把内幕消息都告诉你了,我本来不必给你打电话。”
他一声没吭。
“你听上去似乎挺怀疑?”
“我想他不愿让别人轻易找到他,”我说。
“你是怎么发现他的?你跟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,斯卡德?”
我想挂断电话。我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告诉他们,但不想回答问题。但我比钱斯好找得多,如果我挂断德金的电话,他很快就会把我找去问话的。
我说:“我星期五晚上见过他。达基嫩小姐让我给她当调停人。”
“你说他是黑人?”
“对。”
“你见过他。”
“没错。虽然他没有固定的出入场所,但有几个地方他常去。”
我把几个地点开列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