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田妻子开始收拾桌子。福田边斜着眼看妻子,边小声说道:“过会儿有事跟你说,干完活先别走。”
福田工厂是位于千住新桥附近小街道工厂,规模虽小,比雅也父亲以前经营水原制造所还大些。从目前不景气来看,可说正处于拼死挣扎经营状态。员工有三人。社长福田以前因脑血栓病倒过,从此就很少亲手操作。
雅也从二月末开始在这里工作。来到东京后,时很难找到工作,整日心急火燎。父亲保险金拿到手,还完水原制造所债务后,剩下并没预想多。在制造业发展迟缓现状下,他虽技术高超,也不容易找到工作。所有工厂都在裁员。
正在这时,美冬告诉他福田工厂消息,说那里还算稳定,也许能雇他。美冬说是听去华屋顾客说。
雅也最初去时候吃闭门羹。福田语气冷淡地告诉他,现在人手足够,不打算添人,但雅也还是递上简历。看到他曾取得那多资格和证书,福田瞬间瞪圆眼睛,随后说,以后有机会就同他联系。
次见到他是四月份,那时好像还不能动。”福田盯着自己右手,“连咖啡杯都是用左手拿,右手完全不能用。说是动手术有可能复原,不知怎样。”
“真是个蠢货。那提醒他注意,还是不长记性吃喝嫖赌,结果成这样,还让老婆去工作养家,不觉得丢人吗?”
“行,别这样说,他恐怕也没想到会那样。”
“可终归也给社长添不少麻烦。那时还有很多做模型活儿,阿安不在就没法干,很麻烦。”
“这也是,不过,社长并没怎吃亏。”前村站起身,把毛巾缠在脖子上,向雅也瞄眼,“马上就找到手艺高人代替他,说不定还要感谢那件事呢。”
突然有天,雅也接到福田电话,问他是否使用放电加工机做过模型。雅也回答做过几次,福田就让他第二天去工厂。
翌日,雅也去福田工厂,当场就被派活,没有任何正式介绍。那就是进工厂第天。
究竟发生什,雅也不知道详情。福田只告诉他,有个姓安浦工人出事故,无法继续工作。最近雅也察觉那似乎不是单纯事故,称之为案件也许更贴切,但雅也并没有心情深究此事。
到五点
“喂。”
“吃好,回去工作。”前村与雅也擦肩而过,向车间走去。
“也该去。”中川也站起身。
雅也把还剩下大截香烟扔进空罐子。福田抬起屁股,在他耳边小声嘀咕道:“别在意。”
“没在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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