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受损情况怎样？”
个戴着防寒帽
中年男人看到他，问道。这人胳膊上佩着袖章，看来是消防员。
“住宅和工厂塌
。”
“有人受伤吗？”
“这个……”雅也
那女人不知什
时候消失。雅也四处张望，大火使周围烟雾弥漫，看不到远处。
有什东西落到雅也身旁。是咖啡店招牌，里面带着照明灯。他抬头看，倾斜二层楼房耷拉着断开电线。这里太危险！
他向南走去，脚上还穿着拖鞋。那边有所小学。
路面起伏，裂缝四处可见。道路两边是片片倒塌民居和建筑。火舌四处肆虐，人们在哭喊，整条街都在燃烧，却仍看不见消防队踪影。雅也帮着救几个人，但能保住性命不到半。每当碰到人们冰冷手脚，他都感觉这是场噩梦。
终于出现消防队员们望着眼前让人震惊片火海，同样束手无策。他们灭火设备全无作用，手持不出水灭火软管呆呆伫立，遭到受灾群众责骂。
似乎想诉说什。
非理智、近似本能东西在驱使雅也行动。他毫不犹豫地捡起旁边瓦砾，向舅舅脑袋砸去，心中无惧意。俊郎哼都没哼声，就闭上眼睛，额头裂开大口子。
雅也站起身。在这里已无事可干，反正这工厂和房子早已是别人。
他正想离开，忽然发现眼前站着个年轻女人。
3
“干什呢，快……快灭火呀！房子不是在烧吗？”
“可、可没有水呀。”
“里面还有人呢，你们在干什？”
就在消防队员和受灾者争论时候，无数房屋被烧毁，很多人失去生命。路上目睹太多这样场景，雅也终于来到小学操场。校园里铺蓝色塑料布，从附近逃到这里人都蹲在上面。
校园角落里摆放着桌子，几个穿防寒服男人在向受灾者发纸。雅也走到近前。
她什时候开始在这儿？在这儿干什？雅也无所知。但他确信，刚才自己所作所为已被这个素不相识女人看到。
雅也注视着她。她看上去二十四五岁，身穿奶油色运动衣，或许是当睡衣穿，没有化妆，长发束在脑后，瓜子脸，尖下巴，正睁着微微上翘眼睛凝视着他，动不动。
他步步走近她。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干什。
就在这时，地面再次摇晃起来。
雅也失去平衡，当即双膝着地。随着吱吱嘎嘎响声，立在旁边铁柱子倒。不断传来周围建筑物轰然倒塌声音。他突然注意到不远处又发生火灾，火势在迅速蔓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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