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个箱子,多年来,他们带着这个箱子辗转各地,却并不清楚里面有什。将军有个特点,他时冲动会贪多务得,收集些用处不大东西,收罗些庸庸碌碌人,过段时间又不知该怎处理,只能带着。八二六年,他从利马到圣菲时带着那个箱子,九月二十五日事件之后,他回南方进行最后战时仍旧随身带着。“还没有弄清楚是不是们自己东西,不能把它扔下。”将军说。这次来圣菲准备向制宪议会提出辞职时,那只箱子依然在他大大减少行李之中。他们在卡塔赫纳替将军造财产总清单时,终于决定把箱子打开,发现里面杂乱无章,全是多年前就以为遗失个人物品。其中有四百十五枚哥伦比亚铸造金币、帧乔治·华盛顿将军肖像和他束头发、个英国国王赠送金鼻烟壶、个金匣子(钥匙镶有钻石,匣子里面还有个小金盒),以及枚玻利维亚大金星勋章,镶着许多钻石。何塞·帕拉西奥斯把所有这些东西都寄存在德弗朗西斯科·马丁家,列清单并做备注,还要张收据。这样来,行李减少到合理数量,但是还有三箱可以不带替换衣服,箱棉麻桌布,共十条,箱式样不同金银餐具,将军不愿留下或卖掉,说是以后招待重要客人时或许用得上。人们多次劝他卖掉这些东西,改善经济状况,但他说这是国家财产,口拒绝。
他轻装简从,天路程就到图尔巴科。第二天出发时天气很好,但还没有到中午,风云突变,他们不得不在株大树下躲避沼泽地凄风苦雨,露天过夜。将军诉说肝脾疼痛,何塞·帕拉西奥斯按照那本法国医书上配方给他喝剂汤药,但是疼痛加剧,体温升高。次日早晨,他委顿不堪,失去知觉,只得把他抬到索莱达,镇上个老朋友堂佩德罗·胡安·比斯瓦尔把他接到自己家里。将军在那里待个多月,十月份*雨天气令他各种病痛都变本加厉。
索莱达小镇像它名字那荒僻:距离圣尼古拉斯峡谷两里左右,全镇只有四条街,街旁多半是穷人凄凉房屋。几年后,它却成为全国最繁荣热闹城市。比斯瓦尔房子是将军所能找到最舒适、最适合他身体状况住所,有六个阳光充足安达卢西亚式阳台和个安静院子,可以坐在那株百年木棉树下沉思冥想。从卧室窗户里可以望到空荡荡小广场,破败教堂和棕榈叶屋顶、墙壁刷成牵牛花色房子。
宁静户内生活对他并没有帮助。第晚他昏厥次,但不承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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