埃伦蒂拉解开
他
衬衣，在他胸膛上亲吻着，用鼻子嗅着。
“你全身就像是用金子做
样。”她说，“但闻起来有
“那好吧，”她做出决定，“你把钱给
吧。”
尤利西斯把钱给她。埃伦蒂拉在床上躺下来，但尤利西斯站在原地，浑身发抖，到关键时刻他决心动摇。埃伦蒂拉握住他手，想让他抓紧时间，这才发现他有点儿不对劲。她很熟悉这种胆怯。
“是第次吗？”她问道。
尤利西斯没有回答，只是苦笑下。埃伦蒂拉换个方式。
“慢慢地呼气吸气。”她教他，“开头总是这样，接下来不知不觉就好。”
“没见过大海。”她说。
“就跟沙漠差不多，只不过全是水。”尤利西斯说。
“就是说不能在上面走路。”
“爸爸从前认识个人，能在水面上走路。”尤利西斯说，“但那是很久以前事。”
埃伦蒂拉听得入迷，但她还是困。
你爷爷阿玛迪斯，愿他灵魂安息，亲眼看见条发光蝠鲼在空中游来游去。”
尤利西斯赶紧又藏到床背后。埃伦蒂拉被逗乐。
“别担心。”她对他说，“她睡着就尽说胡话，但这会儿就是闹地震她也不会醒。”
尤利西斯又钻出来。埃伦蒂拉脸上带着调皮甚至有点儿温柔笑容看着他，从席子上把用过床单扯下来。
“过来，”她对他说，“帮换下床单。”
她让尤利西斯在自己身旁躺下，边帮他脱衣服，边像母亲样抚慰他。
“你刚才说你叫什
来着？”
“尤利西斯。”
“这是个美国佬名字吧。”埃伦蒂拉说。
“不，这是个航海家名字。”
“明天你要是很早过来，就能排在第个。”她说。
“天亮跟爸爸就要走。”尤利西斯说。
“你们还会回来吗？”
“谁知道什时候能回来呢，”尤利西斯说，“这次们是碰巧路过这里，们在边境迷路。”
埃伦蒂拉看着沉睡祖母，沉思片刻。
尤利西斯从床后面走出来，抓住床单头。那条床单比席子大好多，他们对折好几次，每对折次，尤利西斯就离埃伦蒂拉近几分。
“想见你都想疯。”他突然说道，“人人都说你特别漂亮，果真如此。”
“可就快要死。”埃伦蒂拉说。
“妈妈对说过，人要是死在沙漠里，是不会升入天堂，只会去到大海里。”尤利西斯说。
埃伦蒂拉把脏床单放在边，在席子上铺条熨得平平整整干净床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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