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人是个相当阴暗偏执家伙,那个想要消除全世界异能计划便带着他独特偏执和傲慢,他不允许别人反驳他想法,他沉溺于自己世界,并不做出任何改变,在绫小路清隆失踪后,这份偏执达到极点。
或许该说魔人就是这样个人,但也绝对和正常扯不上关系,他就像是个精神病人,但却是会隐藏自己天才精神病人。
冷静又忘沉溺在寻觅疯狂中。
“是这样没错,但总比你不敢踏出步强。”费奥多尔声音有些哑,即使是被与谢野晶子救回来,但是失去血液是真实流掉,他本身身体虚弱,说话时间场就有点头晕眼花。
他只能闭上眼睛,在黑暗中说出自己最后句话。
己永远都找不到想找人。
“看上去你很高兴?”太宰治没有走过来,他只是停在原地,医疗室狭小空间不会让声音被遗漏,“大名鼎鼎魔人因为点小事就开心,真是让人惊讶啊。”
费奥多尔微微眯起眼睛,额前发沾着干涸血迹,干硬垂在眼前,费奥多尔勾起嘴角笑下。
“太宰君不需要在意,不会做什事情。”
“不愧是魔人。”太宰治拍拍手,“还没有开口你就知道打算说什。”
“所以不会再做什,因为,会失去已经攥在手里东西……”
太宰治看着声音低微费奥多尔,片刻后他叹口气转身离开,他想,绫小路清隆是不是有种别样魔力,引得无数人追着他毫无怨言奔跑,即使累倦感觉被抛弃也不停下。
中岛敦是这样,梦野久作是这样,连魔人费奥多尔也是这样。
……
绫小路清隆回到侦探社楼下咖啡厅工作,老板看上去和三年前没什
费奥多尔笑容很浅,在这种狼狈时候更显虚弱,“太宰君,你曾经说过们是类人,确实,在某些时候们会有同样想法,那是因为们对于人类这种生物共同认知层面做出相似决定而已,但实际上,和你,从来都没有任何相似之处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太宰治伸出手来,是种请他继续手势。
“如果这种情况换成是你话,太宰君,你应对方式绝对和不样。”费奥多尔声音很低也很慢,但声音清晰、错落有致,“知道自己是个什样人,也知道太宰君是个什样子人。”
“你只会将这些埋葬,当作什都没有发生过,而会用尽所有,乃至于生命来寻找,这就是们之间不同。”
太宰治笑下,“那是因为是人,而你是个疯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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