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栏则新闻(unanoticiadeochocolumnas)写五页稿纸。但是“九点钟讨厌鬼”——新闻检审官却毫不犹豫地附上被释放嫌疑犯声讨过多次官方版本。于是皱起悲伤眉头去参加个世纪来最值得怀疑,最多人参与葬礼,这样可以净化良心。
那天晚上回到家,为知道德尔加蒂娜最近过怎样,便打电话给罗萨-卡瓦尔加斯,但是她四天内没接个电话。第五天,咬牙切齿地来到妓院,只是妓院门已经被封,但并不是被警察,而是被卫生部门所封。周围群众没人知道其原委。没德尔加蒂娜消息后,便激烈地,有时甚至荒谬地,令人咋舌地搜寻她。花几天时间坐在公园长凳上观察那些年轻骑车族,公园中灰尘阵阵,小男孩们正在往外表脱落玻利瓦尔塑像像顶攀爬。年轻姑娘们骑车时犹如母鹿般美丽优雅,亦唾手可得,好似捉迷藏中随时准备被抓猎物。当感到希望渺茫时,只好在博雷罗曲中寻求安慰。它们就像致命药水:每个词语都是德尔加蒂娜。以前写作时经常需要个安静环境,因为总会在音乐花上更多精力。而现在却反过来:只能在博雷罗音乐下才能写作。生活中到处是德尔加蒂娜。那两个礼拜写新闻稿都是密文情书范本。编辑部主管被雪片般读者回复弄得焦头烂额,于是要求“适度恋爱”,而且提出们应该想想该怎安慰这些忠实读者法子。
嘈杂环境终于打乱精密生活节奏。以前都在五点钟起床,但是现在直呆在黑暗房间中想念着德尔加蒂娜,虚构她生活。她叫她弟妹们起床,给他们穿上校服,然后喂他们吃早餐,这些都完成之后,她便骑着自行车横穿市区去工厂“服刑”——订纽扣。惊奇问自己:“她在订纽扣时会想些什?会想吗?她为找到也在搜找罗萨-卡瓦尔加斯吗?”无论白天还是黑夜,都没有脱下那件技工外套,也没有洗澡,没有刮脸,没有刷牙,就这样邋遢地过个礼拜。因为爱情启示是每个人会在碰上自己“克星”那天,他会为她整理,为她打扮,为她喷上香水,但对来说这太迟,以前从未找到真爱。达米安娜看到在早晨十点还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时,她相信已病得不轻。色迷迷地看着她,然后引诱她能和起裸着身体滚上几圈?她藐视道:“如果说可以,您已经考虑过该怎做吗?”
至此才发现这痛苦腐蚀程度。在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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