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云哲心想:你面前这个‘秋兰’很有可能就是故事里母亲。
“可恶丈夫竟然恰好在那天回家,他打开阳台门看到死去小孩,可恶丈夫从不回家从不帮助女人教育累赘,却认为这是女人错,女人和他吵架,于是他带着刀来到奇物展览馆。”
惨白女人边说边咧着嘴笑,鲜血哗啦啦落下。
丁悦是真什都不知道,直在催‘秋兰’把书打开。
在丁悦催促声里沈云哲小心翼翼瞥眼旁边箱子,在休息区里出现箱子本就是件奇怪事情,更何况箱子旁边还竖起块牌子,虽然他没来得及看完全,但怎想都不对劲。
惨白女人将故事书翻开,故事书第页就是个躲在书架后白衣女人。
上面还有插画,沈云哲越发觉得插画里女人和身边这个长得模样。
“从前,有个女人在奇物展览馆工作,她有个累赘小孩和可恶丈夫,丈夫每天都不回家,小孩每天都不听话,浪费她钱和时间。”惨白女人用被划出来笑脸念着上面故事。
“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份工作,在奇物展览馆宣传厅当宣传小姐,为留下来每天把宣传厅和故事厅书架打理得井井有条、尘不染。”
“但是那天她为工作走太匆忙,忘记昨天被她罚站在阳台小孩,那是冬天,天上还飘着雪,等她想起来时候,小孩已经冻死。”
说到这里,女人由衷咧开嘴开始笑,看都像是在幸灾乐祸,‘咯咯’声音格外难听,划开嘴角落下更多血。
就像是她期盼着那个被她称之为累赘小孩马上去死。
只有旁边丁悦发自内心愤怒,“怎会有这样母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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