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,为什暗成这个鬼样?他环顾四周,发现答案就在斜上方。电线杆上路灯荧光管早已老旧,光线微弱,闪烁不定。
孝三只觉胃里像被塞进重物样,两颊也抽搐不已。他急急向公寓走去,进房间就无力地跌坐在没叠被子上。
他脑中片混乱,拼命地思索着。
警察知不知道路灯事?
他们好像没在夜间勘查过现场,应该还不知道。
“被他耍警察肯定也很头疼。”
“最郁闷还是错抓起来人。竟然因为别人认错而平白被捕,简直是无妄之灾。”
“听说这次他又证明那个人是清白。”
“那种话也能信?太蠢。”
孝三仿佛听到众人唾骂声。轻蔑过后,等待他定是比以前还要冰冷、还要黑暗无视。
个与孝三擦肩而过男人,就是山下雄。
与山下擦肩而过后,孝三才在小巷里看到那两个扭打在起人。
山下不是凶手。
毋宁说,孝三正足以证明他无辜。
得赶紧去找警察,孝三想,然后把真相和盘托出。
可说不定哪天就会知道。审判时候,辩方也很可能提出反驳,强调在那样昏暗地方,不可能看清毛衣花纹。
孝三透过窗子俯视案
不能说出真相,孝三想,只能坚持原来证言。确实看到凶手穿着红灰条纹毛衣,但是不是山下就不知道。虽然说过他很像凶手,但并没有百分百肯定。也可能是认错人。就算搞错,那也是警察责任,怪不得。如果山下不是凶手,只是刚好那晚穿着红灰条纹毛衣,那就纯属巧合。凶手也穿,他也穿,就是这回事。
拖着沉重脚步走向公寓时,孝三坚定今后应对方针:绝不向任何人透露自己记错对象事,绝不推翻先前证言。
不久,他走到那条小巷前,像那晚样往里张望。巷子里比他想象还要幽暗。
他蓦地想起件事,不由得屏住呼吸。
这地方如此幽暗,根本就不可能分辨出人衣着长相。他同时还想起,上周在这里看到那两人身影时,也是暗得看不出点细节。
可是,如果说出实情,别人会是什反应?
孝三仿佛看到警察怒发冲冠样子。因为孝三证言,他们才逮捕山下,如今却又跑去作证说他是无辜,他们不气得发疯才怪。
周围人也肯定不再理睬自己,孝三想。
“夸夸其谈得跟真似,结果居然是记错。”
“什嘛,原来是这样。其实早就觉得奇怪,那迟钝个人,怎可能记得凶手特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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