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子落在“管家”个人手里。有时候,他直到傍晚才会带着酸奶和几袋炸薯条出现,偶尔才会带只鸡。看守们厌倦等待,便把厨房洗劫空。回房间时候,他们会给玛露哈带点剩下饼干和生香肠。无聊让他们变得更加敏感和危险。他们辱骂父母,辱骂警察,辱骂全社会。他们细数自己无用罪行,故意说着渎神话,以此证明上帝并不存在。在讲述自己性生活中伟大事迹时,他们达到疯狂极致。名看守说,他为报复位情人嘲笑和侮辱,对她做极其不堪事。在仇恨和失控中,他们用大麻和古柯膏麻痹自己。房间烟雾让人无法呼吸。他们把收音机开得震天响,摔门进出,蹦蹦跳跳,唱歌跳舞,在院子里翻跟头。其中名看守仿佛个疏于管理马戏团中职业杂耍艺人。玛露哈威胁他们说,喧闹声会引起警察注意。
“让他们来吧,让他们杀们吧!”他们齐喊道。
玛露哈觉得自己已经到达极限,她尤其无法忍受神志不清巴拉巴斯。他热衷于用机关枪枪管顶着她太阳穴把她弄醒。她开始掉头发。清晨,充满松散纱线枕头从她睁眼开始就压迫着她。
她知道每个看守都是不同,但是他们有共同弱点,他们没有安全感,而且相互都不信任。玛露哈利用她自身恐惧激化这些特点。“你们怎能这活着?”她会突然问他们,“你们相信什?”“你们知道什是友谊吗?”在他们有所反应之前,她进步逼问:“承诺对你们来说有意义吗?”他们没有回答,但是内心答案大概让他们心神不宁,因为他们没有反抗,反而在玛露哈面前卑躬屈膝。只有巴拉巴斯与她对峙。“狗屎独裁者!”有次,他朝她喊,“你们觉得自己能永远统治下去吗?现在不行,去你妈,这事结束!”玛露哈非常害怕,但是她带着同样愤怒面对他。
“你们杀你们朋友,你们朋友会杀你们,所有人都互相残杀。”她冲他大叫,“谁会理解你们?你们谁来告诉,你们到底是什畜生?”
巴拉巴斯或许因为无法杀死她而感到绝望,他朝墙上打拳,伤到手腕上骨头。他发出野人般叫声,开始愤怒地哭泣。玛露哈没让自己因为同情而心软。“管家”花个下午时间试图让她平静下来,并徒劳地努力改善晚饭伙食。
玛露哈想,在这样混乱中,他们怎还能继续相信低声对话、房间里囚禁、由于安全因素而限制广播和电视使用是有意义。这样癫狂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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