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打击把她们惊醒。对玛露哈来说,那是囚禁生活中最糟糕时刻。贝阿特利丝尽量不去想她认为无法避免事:“如果他们杀死迪安娜,下个就是。”总之,旧年过去,她们没有被释放。从月日开始,她就告诉自己:“要放,要就去死。”
天,当玛露哈和名看守玩多米诺骨牌时候,“猩猩”用食指按压自己胸部不同位置,说:“觉得这儿特别难受,会是什呢?”玛露哈停下牌局,极其不屑地看着他说:“要是胀气,要是梗塞。”机关枪从他手里掉到地上,他害怕地站起来,五指张开放在胸前,大声地惨叫:
“心脏疼!他妈!”
他突然头朝下倒在早餐餐具上。贝阿特利丝知道他讨厌她,但她有种救助他职业冲动。此时,“管家”和他妻子走进来,被叫喊声和摔倒动静吓坏。另个看守身材很小,虚弱无力,他想做点什,但是机关枪让他行动不便,于是他把枪递给贝阿特利丝。
“替照看好玛露哈女士。”他对她说。
他、“管家”和妲玛莉丝三人合力都没有办法把摔倒人扛起来。他们用尽力气抓住他,把他拖到客厅。贝阿特利丝拿着机关枪,而玛露哈错愕地看着另个看守把枪扔在地上。她们两个都因为同样诱惑而颤抖着。玛露哈知道如何用左轮手枪射击,有次别人还教过她怎使用机关枪,但是阵天赐清醒阻止她捡起那支枪冲动。贝阿特利丝对军事操练很熟悉,她接受过五年每周两次训练,当过少尉和中尉,并在军队医院中得到荣誉上尉军衔,她还曾学过炮击课程。然而,她也意识到她们全无胜算。她们俩用“猩猩”再也不会回来想法互相安慰。确实,他没有再回来。
帕丘·桑托斯从电视里看到迪安娜葬礼和挖掘玛丽娜·蒙托亚尸体场景,他意识到他唯选择是逃跑。当时,他已经大致猜想到他在哪里。利用看守们对话内容和疏忽大意,以及作为记者本领,他推断自己身处波哥大西部某个人口众多大型街区,他所在房子位于某个街角。他房间是二楼主卧,窗户外侧被木条封死。他意识到那是栋出租房,或许没有合法合同,因为女房东每月初都会来收租金,她是唯进出房子局外人。在给她开门前,他们会把帕丘锁在床边,胁迫他不要发出任何声音,还会关掉收音机和电视机。
他已经推断出房间内被封死窗户朝向花园前庭,房间在狭窄走廊尽头,卫生间也在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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