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照片,此时,她们身体看起来还没有什变化。但三个月之后,在迪安娜另张相片上,她显得非常憔悴苍老。
九月十九日,迪安娜得知玛丽娜·蒙托亚和弗朗西斯科·桑托斯绑架案。她不需外界定论就明白,跟她刚开始以为不同,对她绑架并非次独立事件,而是次规模庞大政治行动,目是交换更好条件。堂帕丘证明这点:有份精选出记者和重要人物名单,只要绑架者有利益需要,就会绑架他们。就是在那时,她决定写日记,不是为记录她生活,而是为记录她心情和对事物评价,其中包括:囚禁生活细节,政治分析,人性观察,与家人、上帝、圣母和圣子没有应答对话。好几次,她完整地抄写祷文(包括《主祷文》和《圣母经》),这是种原始方式,以书写方式祈祷或许更加深刻。
很显然,迪安娜并不打算写部可以出版作品,而是在构思本关于政治和人性备忘录,写作过程变成她与自身痛苦对话。她用又圆又大字体写作,字迹清楚,但是很难解读,因为她把笔记本里横线间空隙完全填满。起初,她在清晨时分偷偷地写作,但是绑匪们发现之后,给她提供充足纸笔,好让她在他们睡觉时候找点事做。
九月二十七日,在玛丽娜和帕丘被绑架周之后,她写下第则笔记:“十九号(周三),本次行动负责人到来。从那天开始,发生很多让窒息事情。”她思考着为什始作俑者没有宣布这起绑架案是他们杰作,接着她自己回答道:旦他们对始作俑者目起不到作用,那些人就可以无声无息地杀掉他们,而不会引起舆论轩然大波。“是这样理解,感到非常恐惧。”她写道。比起她自己状况和从各方来让她可以总结自身处境消息,她更担心同伴们状况。她直是名虔诚天主教徒,就像她所有家人,特别是她妈妈样,随着时间流逝,她信仰变得愈发强烈而深刻,甚至达到神秘主义境地。她为所有与她生命相关人,甚至为巴勃罗·埃斯科瓦尔,向上帝和圣母祈祷。“也许他最需要您帮助。”在日记中她给上帝写道,“知道,为避免更多痛苦,您努力让他看见善之所在。代他请求您,让他理解们处境。”
毫无疑问,对于所有人而言,最困难事就是学会与看守们相处。玛露哈和贝阿特利丝看守是四个没有受过教育年轻人,十分粗鲁,而且频繁轮岗。每隔十二个小时就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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