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物老师科恩，而这
次，他们
真实动机就完全被隐藏。”
摘自唐纳德·李《死神在踏步》（正文）
第二十章：最后幕
剧院里很黑。外面天色很快暗下来，阴沉沉天空布满厚重丑陋云朵。再过六个小时，九二〇年就结束，九二年就要到来。但是警司麦金诺已经在脑海里默默庆贺新年。他已经把谜团全都解开。他知道是谁杀人，很快他就要和那个人对质，像科学家对待只稀有蝴蝶那样无情地把他按倒在地。
布朗警长仔细打量着嫌犯们，第千次问自己，在那个难忘夜晚，是他们中哪位刺穿历史老师尤恩·琼斯喉咙？哪位？
他们坐在半废弃剧院里，看上去不太自在，每个人都尽量避开对方眼神。这出戏导演，亨利·贝克，紧张时候总是会抚摩自己小胡子。编剧查尔斯·霍金斯正在抽烟，他夹烟粗短手指上总是沾着墨水。这难道仅仅是个巧合吗？他在伊普尔身受重伤，而第二名受害者、剧院经理阿拉斯泰尔·肖特，几天后也被人神秘地用砒霜毒死。两件事有关联吗？肖特床头柜里藏着二百英镑，看上去非常像是勒索。他还能从哪里弄到那笔钱？他没能活着讲述这个故事真是个遗憾。
究竟是哪个？布朗还在怀疑莱拉·布莱尔，他思绪又飘回那刻——她大发雷霆，冲着他咆哮，指责他毁掉她事业。“
恨你！”她厉声说，“希望你死算！”而七十分钟后，他真死，如她所愿。那伊恩·利思戈呢？这位年轻、英俊、爱笑演员年纪实在太小，不可能参加过伊普尔战斗。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，但他欠下笔赌债，急需用钱人往往会铤而走险。布朗耐心地等待他老板整理思绪。
终于，他等待已久时刻到来。当麦金诺起身时候，沉闷压抑空气里滚动声惊雷。狂风,bao雨即将揭开新年序幕。他扶正单片眼镜，大家都停下来，抬起头等着他开口。
“十二月二十日晚上，”他说，“罗克斯伯利剧院里，《阿拉丁》表演期间发生场谋杀案。但凶手却杀错人！阿拉斯泰尔·肖特才是真正目标，但凶手弄错，因为在最后刻，肖特先生和琼斯先生交换座位。”
麦金诺稍作停顿，他打量着每位嫌疑犯，他们正全神贯注地听他说话。“可谁才是那个跑下舞台把刀刺进琼斯喉咙里凶手呢？”他继续说道，“有两个人是不可能。查尔斯·霍金斯不可能跑过剧院。他只有条腿。至于尼格·史密斯，他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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