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修没有说话，又静默地收回
目光。
晚自习放学
“叉叉年叉月叉日出生，也对着。”
何修抬起头，“叉月叉日是几月几日？”
“啊。”叶斯说，“三月五。”
何修点点头，“知道。”
“你呢？”叶斯伸手拉起何修
胳膊，看见他生日。
何修晚上要跟他
起学习，是件好事。但听到何修说考试成绩退步，他又觉得堵得慌。
何修看他眼，“别脸苦大仇深，
只是每道大题丢两分而已，数理化都是这样，没那
严重，晚上抽时间加强加强就能上去。”
“哦。”叶斯愣愣才说道。
何修在他手心里拍下，“回去上课。”
被拍进手心是常吃那个白桃糖，之前被叶斯吃光，没想到考完试何修又补货。
当然，你叶神学起习来也是很厉害。
叶斯勾着唇角，“下次，下次再多写几笔好啦。”
“嗯。”何修笑着看他，看好会才收回视线继续看前方跑道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，叶斯依稀听见何修呼口气，如释重负似。他正想问，何修忽然又说，“但这次成绩下降。”
“啊？”叶斯停下跑步，“多少分啊？”
八月三十。
“你处女啊？”叶斯瞪大眼，“去，这不快吗？”
何修没吭声，想要继续对资料时候，余光忽然扫到叶斯档案上亲属信息。
大家那里普遍填两行，爸爸行，妈妈行，但叶斯只填行。
何修下意识顿住，但还没看清，叶斯就往后翻页，错开他视线。
叶斯把糖拆开填进嘴里，过会才深吸口带着桃子味空气。
行吧，那就起，晚上抽时间加强吧。
晚自习时候老秦走进来，夹着厚厚沓档案，说道：“现在给大家发档案袋，需要确认第页所有信息，下节课前收，有问题单独找，不要自己勾画。”
档案封在牛皮纸袋里，用线绕圈封系，看起来很严肃。大家都小心翼翼地拆线，只有叶斯揪着线头通扯，然后把里面纸有些粗鲁地抽出来，用笔尖行行比着往下看。
“姓名，叶斯，对着。”
何修跟着他停下，“百三十八。”
叶斯脸震惊，“什情况，分扣哪？”
“到处都扣点吧。”何修平静说，“老马说太求钻求难，基础知识有些薄弱。其实理综也答得不太好，以后晚上要在宿舍自习室学习，你要不要起来？”
叶斯愣下，“啊，好啊。”
解散后买饮料回班上课，叶斯灌两口冰，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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