削土豆,揉面团,砍牛肉,熬油,做顿热气腾腾饭菜;然后,给沙普可夫等七八个高级头目打扫房间,擦拭他们皮鞋,虽然只要穿出去三分钟,皮鞋马上就变成垃圾,可是沙普可夫他们就是要讲这个谱儿;下午,帮忙整理操场、健身场;晚上,跟着卫兵们到处闲逛,或者偶尔偷看下那些得到奖赏拳手折磨那些可怜性奴隶。
菲尔戈尔非常满足现在生活,在这里,他们两个能吃饱,和睡暖和,而且不用担心对方部族砍刀在半夜光临,比起在军队里面做杂役,也简直就是天堂般。这个沙普可夫自称西伯利亚地狱,在两兄弟看来,却是实实在在天堂,是,这里就是天堂……就连喝醉马上就发酒疯沙普可夫,在两人看起来也是上帝般可爱。
在训练营内,菲尔成天跟着那些兵油子开车逛悠,而戈尔则是跟着两个调酒师每天摆弄那些酒液,兴致勃勃……
……
漆黑夜,两兄弟带着柄老式突击步枪,第次站在屋顶上站岗,两人很兴奋,轮流地摆弄着那柄长枪。
你们多大?”
“十六岁,先生,和弟弟都是十六岁……”
“孪生兄弟?哈哈,真稀罕……好吧,叫卡夫,他们叫屠夫,当然,是个好人……整个营地里,就是沙普可夫是个王八蛋,他才是个恶棍,们其他人都是好人……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菲尔和戈尔疯狂吃顿,最后吃惊卡夫打掉他们手中食物:“该死,你们多久没吃东西?那些该死军队大兵,他们把你们当奴隶?不许吃,你们会被活生生撑死……上帝啊,们不是好人,但是起码们还是人啊。”
卡夫好心地给他们张罗休息房间,两兄弟几乎是沾着枕头后就沉睡过去……
……
“嘀,嘀,嘀,嘀,嘀……”
尖锐小号声把菲尔他们惊醒,两人连忙爬起,小心翼翼走到房间门口朝楼下看去。大概三百名壮汉呼啸着,浑身赤裸,在雪地里面往来奔跑,手上脚上绑着沉重沙袋,而那些身穿制服卫兵则是在兴高采烈用水桶向他们倾泼着雪水。
十几个刚来大汉很快就承受不住,惨叫着浑身抽筋栽倒,卫兵们毫不客气把水继续泼下去,知道他们都快没气,这才把他们架进去。
卡夫静静走到他们身边:“这是下马威,每个新来拳手都要这样被蹂躏次……昨天那个死掉家伙,还算幸运,是不是?”他粗犷脸上也涌起丝血腥快感,让菲尔戈尔又害怕又兴奋,不知道如何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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