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……”他终于忍不住。
夏绍谦正叫醒倒在沙发上小梦。小梦睡眼惺忪地向爸爸和哥哥道晚安,跟着保姆回自己房间。
“刚才想说什?”夏绍谦注视着儿子。
夏晔刚刚差点就问:“你为什不再试着接受妈妈?”这时候话在嘴边转圈,还是咽下去,他自己都觉得这个问题可笑。又不是不懂人事小孩,很早时候父母就向他严肃解释过。
夏绍谦看着夏晔神情阴晴不定,忽然有些感慨:“夏晔,来。”
他们拥抱在起,夏绍谦只能凭着直觉行动,他想吮吸成衍嘴唇和所有,他感觉到成衍瞬间升高体温,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开始互相摩擦抚摸。他伸手就去解成衍腰带。
“别……”成衍声音像在被高烧折磨样无力,但还是出声阻止。
夏绍谦停住。
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。成衍还伏在他肩上喘息未定,但刚刚激烈悄然退去,静谧之中只剩下暧昧。
他抚着成衍背,小声说:“成衍,们约会吧。”
?”
夏绍谦时竟答不上来。
印象中似乎只要他提出“在起”要求,对方总是立刻答应。
“……没有?”他犹豫地回答。
成衍低声笑:“那你现在在干什?”
夏晔还没反应过来,夏绍谦就张开臂膀轻轻抱他下。
夏晔尴尬,迷惑,但奇怪是这个拥抱感觉还不坏。夏绍谦笑:“最近才发现,也许错过很多。”
他抚抚夏晔肩,他们已经差不多高。
无论夏晔怎成熟,永远都是他孩子。他固然没有成为那种压得孩子喘不过气来
几乎像是恳求。
成衍终于点点头。
之后他们约在圣诞次日——圣诞当天成衍有工作。
圣诞时候夏绍谦比往年都显得兴致高涨,夏晔之前已经觉察到些端倪,现在更加确定他们会和好。
李虞有些郁郁不乐。本来他是不会为这种事情介意,但那天李虞话刺激他,忽然令他想起自己妈妈。他当然明白父母分手真正原因,但还是不免郁闷——父亲能与别人破镜重圆,却与母亲分得彻底。
“啊。”
夏绍谦领悟之后,就体会到乐趣。每日通话就有特别意义,不再是提醒他分手煎熬,而是放松和享受。
但不是说两个人说不见就不会见到。
平安夜前几天,他们在家酒店偶然遇上。两个人在洗手间里,看到对方都是愣。夏绍谦动作比脑子转得快,拖住成衍就推进隔间里,扑上去就吻。
成衍时迷乱,热情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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