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情根本没办法解决，除非……
分手两个字忽然闪过。成衍打
个冷战。
祝非清看着成衍，眉目中是掩不住
倦容，因为生病，说话声音都沙哑，但重话还是要说。
她叹口气：“
欧阳知
也去。两个人只是目光对上下，都没有想寒暄意思。大概都是被季如蓝弄得不想看到彼此。
成衍没有拿到奖。不过他不混时尚圈，这次过来是因为会与这家杂志合作拍封面大片。这是他第次上时尚杂封面，过来是礼貌。
没想到除同行熟人，他还碰到祝非清。
祝非清挽个复古发型，穿身灰色小礼服，看着挺雅致。她见到成衍也有点惊讶。两个人第句话就是“你也来？”
说完都笑，客套两句，祝非清就说：“前阵子闹……真够厉害。”她啪啦啪啦感慨通。
天之后没有再联系过他也是事实，更没有要他住回去。
甚至他自己都不能确定最后是不是夏绍谦帮他把。也许季如蓝真顶不住压力，也许夏绍谦什
也没有干。成衍忽然觉得阵眩晕。
杨老师有些担忧得看着他：“成衍？”他探探成衍额头，没有发烧。
成衍拉回思绪，他在眩晕中晃晃脑袋，有种刚从过山车上下来感觉。
“总之不行……刚出事就炒男女绯闻，别看低群众智商——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？”
成衍本来就重感冒，被她说得云里雾里，听着听着就明白。祝非清是在为夏绍谦打抱不平，成衍并不生气，夏绍谦朋友里，与他点头就算认识不少，真正像祝非清这样肯愿意和他好好说说，没有。
大抵还是只将他看作夏绍谦个玩物。几个大人物会与玩具说话？
祝非清告诉他：“……夏老先生也知道，很不高兴，跟夏绍谦发通脾气。”
“那，后来是怎解决？”成衍垂着眼睛问。
祝非清摇摇头：“不知道，他只是跟抱怨两句，没说怎解决。这事情能怎解决呢？你说。”
这点倒说得杨老师有些犹豫。群众智商实在是个神奇东西，不好把握。
“那……过段时间再说吧。”
“再说。”成衍又是阵咳，糊弄过去。
十月头上有个时尚杂志颁奖晚会，成衍收到请柬去。当晚去不少明星，成双成对有，孤身人更多，成衍出现，记者就是阵狂拍，问他有没有找个女伴带着想法，还是抓着他神秘感情问题不放。
成衍只是保持笑容，匆匆在签名板上签名就入场，没有多回答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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