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衍转头向他笑了笑：“没什么。”
“成衍你在听我说吗？”
“在。季如蓝怎么了？”成衍觉得肌肉都绷紧了，他机械地问。一边向琴房走去，那里最隔音。
“她……”杨老师忽然顿了顿，然后像是要一鼓作气一样说了出来，“她忽然在网上说了很多同行的丑闻，其中有你。”
夏绍谦低声说：“睡不着。”
成衍默许了。夏绍谦进入的时候很温柔，做到后面两个人才渐渐激动起来，换成了夏绍谦躺着，成衍坐上去。做完了之后就瘫在夏绍谦身上，两个人情不自禁接吻，延续着刚刚的快感。
“这下可以睡着了吧……”成衍喘息着问。
夏绍谦微笑：“晚安。”
成衍很快入睡。
惹人关注。
成衍觉得一切都在轨道上。
然而事情脱轨之前，不是没有迹象，只是他忽略了而已。
季如蓝的消息他陆续听到一些。她本来是自诩只拍电影不拍电视剧的女明星，被卢导弃用之后只好去拍电视剧。电影节的时候她因此与卢导赌气不来。之后又与公司的已婚高层有染，得罪了对方的妻子，新剧戏份大幅被删，对方甚至扬言让她以后只能一辈子做配角。
成衍与季如蓝没有交情，这些事情听过了就算了，他既帮不上忙，也不会落井下石。
被手机叫醒的时候，他还以为已经一夜过去了。
“成衍！”杨老师的声音终于失去了镇静。
成衍有些迷糊，他看了眼钟——凌晨两点。
“季如蓝发疯了。”
“啊？”成衍已经下了床，准备出卧室。夏绍谦也醒了，含糊问：“什么事？”
但是偶尔想起当初季如蓝含着怨恨和嫉妒的眼神，他还是会觉得有些不舒服。
旧国首播之前三天，成衍录节目到很晚才回来。
夏绍谦还没睡，脸色不仅疲惫，还有些苍白。
“这么晚了，不用等我。”成衍看到他这样，说话也不由非常温柔。
等他洗完澡，夏绍谦居然还没睡着，一言不发就压到他身上。成衍好笑：“你就等着做这个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