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年快乐……”他呐呐说。
夏绍谦回答：“你也是。”他大概很忙，说完之后就匆忙挂
电话。
成衍终于踏实下来。
夏家年夜饭聚在
起
亲戚不少，夏绍谦父亲也在。成衍被拉过去跟老人匆匆照个面，应该是过年缘故，老头子即使不喜欢，也没表现太明显。
然后就成衍就直陪着夏之梦——同样不招老头子待见。
边封他边笑：“这感觉挺好……跟地主样。”
小胡拍他马屁：“没见过这
大方地主。”
这些红包都是成衍自己拿钱出来封给身边工作人员，不从公司帐上走，是额外奖金。
“老早就想这干……刚刚进圈子时候就想过。”成衍沉思着说。那时候觉得这干特俗气，但是想想又觉得特幸福。
现在真这干，果然很幸福。
那边没声音，成衍想想，强调：“你是真爱
。”
夏绍谦喀哒挂电话。
成衍这才觉得自己过火，居然把爱来爱去说出骂人效果。握着手机考虑要不要打过去道歉，不过道歉话，又该说什——对不起，口误，想说是真爱你？
想想还是算，那大概是火上浇油。
明明是夏绍谦先把爱啊爱啊挂在嘴边，自己不过跟风罢。
第二天赶大早又回剧组，整个年过得跟梦游样。印象最深就是与夏绍谦躲在角落里只接吻，不说话。
那时候零点过去，守岁结束，夏绍谦抱着他，只是抚着他后背，温柔如情人。
所以他吻
他当然还记得这切是怎来。
恰好手机响，夏绍谦声音听起来也透着温和喜庆：“什时候收工？好派车过来接你。”
成衍说个大概时间，小胡已经避出化妆间。
斗室之中忽然只剩下他个人，和堆钞票。
无意地摩挲着红封，有些金色粉屑沾到手指上，成衍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好。
成衍扔手机倒头就睡。旧国拍摄消耗很大，每天能睡上个囫囵觉就是享受。夏绍谦到底为什生气，他模糊感觉到点，没精力去细想。
至于夏绍谦会气多长时间，除夕年夜饭会不会爽约，成衍直觉里并不担心。
结果到年三十上午，夏绍谦都没有再打过电话给成衍。中午吃过饭，成衍趁着准备功夫，给家里爸妈姐姐打电话拜年。之后叫小胡拿叠红封过来，自己从包里扒拉出厚厚沓毛爷爷，开始包红包。
小胡就说：“你有时间就休息下，来吧。”
成衍不紧不慢封两封，将钱推到小胡面前：“你来数，来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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