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头，吻
吻夏绍谦，半真半假地笑：“
不是不相信你，是不相信
见钟情。”
他捏着夏绍谦
手，声音愉快：“有部爱情电影里说，你若相信见钟情，你将永远无法停止艳遇。”
夏绍谦轻蔑地说：“胡说八道。只知道可以杀任何人。”
成衍笑。
你可以杀任何人，是教父名台词。
他在想夏绍谦。
若是夏绍谦用同样态度对待另个人，是不是可以换来更多爱。至少表面上可以。而不是此时与他起纠结。
这种想法让他心里难过。
他应该在夏绍谦脸郑重地说“爱你”时候，欣喜若狂，抱住他亲吻，做爱，然后他也可以好好睡上觉。
而不是卡在这里，半死不活。
但是夏绍谦说出来。
“成衍，爱你。”
这是比刚才更尴尬瞬间。成衍只想笑，非常想笑。忍耐不住，还是笑出来。
夏绍谦黑脸：“第次说……”
“不是第次，”成衍想阻止就是这个原因，“之前说过。”
成衍说完才觉得羞耻，非常羞耻。
心脏跳地很厉害，耳朵也在烧。
这是秘密脱口而出之后感觉。这甚至是他自己都不敢面对隐秘感情。
他盯着夏绍谦，不想错过任何个表情。
夏绍谦直紧张下颌放松，神色变得轻松柔和，看上去非常高兴——也仅仅是高兴而已。
他们心情又放松下来，教父是所有男人都应
夏绍谦仍然搂着他，不知道在想什
。
过很久，他终于问：“你不相信？”
夏绍谦总是那聪明，永远看得透他。成衍轻巧地避开锋芒：“夏先生说过，想和在起是因为喜欢在支歌里面感觉。”
“轻慢佳人。”
成衍再次感叹：“那真是支好歌。”
夏绍谦根本不相信。
成衍认真表示没必要在这件事上骗他：“高潮时候人对语言控制很薄弱，不记得自己说过话很正常。”
夏绍谦脸色更难看：“说过很多次？”
成衍想想：“记得就有两三次。”
两个人都不再说话，成衍伸手将沙发边灯旋得更暗些。他非常疲倦，但也无法入睡。
成衍被他抱住，两个人起裹在羊毛毯中。
夏绍谦吻着他耳朵，再确认：“是独无二？”
再羞耻话说上三遍就麻木，成衍回答：“是，你是独无二。”
夏绍谦陶醉够，终于用种非常慎重口吻说：“本来想等到圣诞或者新年时候说……”
成衍第六感这时候异常灵敏：“等等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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