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
见到夏绍谦，他就主动扑上去，贡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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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。
芳芳：“别人说什
你不要放在心上，
们尽量做到最好就行。”
等芳芳从化妆间离开，小胡就说：“你之前也这纵容她？”
成衍听出他弦外之音：“什之前？”
小胡摇摇头：“没什。”
成衍也不再提。他其实明白小胡意思——他没有告诉芳芳自己是怎得到这个角色，对芳芳态度也越来越随和，就是不想让她知道真相之后失望。
助理流动性非常大，能坚持下来女孩子更是少。这几年芳芳都跟着他，对他来说，她早已不是个单纯小助理。
但事实永远是事实，被发现只是迟早事情。
四个主演终于起在台前出现时候，闪光灯闪成片。
成衍对着记者微笑。
不需要任何自暗示和提醒，他笑得十分自然。他原以为这切会让他心情沉重，但直到站在那里他才意识到，抬起下巴点儿也不困难，堕落也并非不轻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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