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启圣皱眉：“直觉？”
施琅点头：“直觉。”
姚启圣沉思。
他本以为太子是个擅长收买人心
心机深沉之人，但施琅这个武人直觉堪比野生动物，从来没有出错过。
施琅道：“和太子殿下聊天时候，
是真很放松。能感到，他确实是平等地对待。观察太子殿下对其他人，他甚至对端茶送水小厮态度都很平和。太子殿下眼中有所有人，而直亲王眼中除
施琅刚开始还自觉失言，胤礽问
他
些话，和他聊些台湾和海军事，他就放开，完全没有面对太子拘谨。
胤礽亲和力极强。平时大大咧咧胤禔此刻却直板着脸不搭话，只偶尔在胤礽说话时候和胤礽聊天，把施琅无视个彻底，把皇子和亲王傲慢表现个彻底。
这次见面后，施琅对姚启圣道：“太子殿下虽然亲和，但直亲王气势极强。怪不得皇上要让直亲王和太子同出行。”
姚启圣无语：“你就看出这个？”
施琅：“不、不够吗？”
反驳样子和你好像。”
胤禔翻白眼：“从来不小声嘀咕反驳，都是大声反驳。”
施琅：“……”他声音这
低，怎还是被太子听到！
施琅本想给太子和直亲王留下个好印象。他就嘀咕两声，不会给太子留下不好印象吧？
其实施琅面临多年蹉跎，在面对上峰时候没这跳脱。但来台湾之后，常泰这个人实在是太豪爽，他们成为忘年交，让施琅胆子大许多。
姚启圣叹气：“怪不得你在京中蹉跎这多年。你看人眼光啊……你就没想过，太子和直亲王个扮红脸，个扮黑脸，是事先商量好吗？你没注意到太子和直亲王身后随行京中重臣，他们看谁眼神更敬畏吗？”
施琅回忆下，老实道：“没注意。”
姚启圣：“……”
施琅年纪也已经很大，但姚启圣想挥舞着手中拐杖，像揍儿子样揍施琅。
看姚启圣被自己气得直用拐杖捶地，施琅笑道：“虽没看见，但识人还是挺准。太子亲和是真亲和，直亲王傲慢也是真傲慢。”
而胤礽、胤禔与他们聊天时候气氛也很轻松，他不知不觉被胤礽到进去，心情紧张不起来。
姚启圣无奈极。
他很好看施琅和他孩子。但施琅现在表现……罢，他不应该责怪施琅，是太子太厉害。
有人能用表情、语言很快就打消别人戒心，与人处成片，即使身居高位，也让人不自觉地用平等态度与其相处。
太子显然就是这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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