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熙扶额。
他开始头痛
：“你说得没错。汗阿玛……祖先大约就是给保成讲很多故事。能不能听进去，都是看保成自
常泰又道：“教导不
定是用让太子劳心劳力
方式教导。太子殿下如今并未出阁读书，便被皇上教得如此聪慧，皇上像以前那样做，应该问题不大。”
康熙对常泰又吐露些秘密：“太子聪慧，有祖先梦中授课原因。”
常泰失笑：“以臣对太子短暂解，若非是玩耍和听故事方法，即便是祖先，恐怕也教不好太子殿下。太子殿下只在皇上面前较为听话。”
康熙想想胤礽提及过顺治事。
皇玛法很烦，个字都不想听；
康熙：“……”你就惶恐这
会儿？朕怀疑你是演！
康熙气鼓鼓地把常泰从地上拉起来：“你反应就这？”
常泰疑惑：“什反应就这？”
康熙道：“朕以为你会更惶恐更慌乱些。”
常泰皱眉：“臣心里真很惶恐很慌乱。正因为惶恐和慌乱，所以臣要立刻帮皇上想出解决方法。”
到成年。
可万呢？
祸兮旦福，命运无常。如果他也英年早逝，胤礽还未长成，就现在宗室和勋贵虎狼环伺环境，谁能保护他宝贝儿子？
康熙谁也信不过，连常泰也信不过。
胤礽必须尽快成长起来，必须变得不像现在这样天真和善良，才能在自己离开之后保护自己。
皇玛法唠叨，保成睡着；
皇玛法故事很好听；
皇玛法说阿玛故事很好听；
皇玛法给保成说很多事，让保成告诉阿玛，但是保成忘记啦！
嗯，他乖儿子，忘记好几年。若不是他和太皇太后无意间提起顺治，这小子还会继续忘下去。
康熙：“……你说得很有道理。”
他家小舅子真是奇葩（褒义词）得靠谱极。
康熙问道：“那你想出来吗？”
常泰苦笑：“时半会儿怎想得出来？只能理理现状。逼太子尽快成长肯定是不行，皇上，若太子身体垮，脑子再聪明也没用。”
康熙双手揣衣袖里，就像是只沮丧大老虎——这动作是他无意间和胤礽学：“是啊。”
康熙内心这种焦躁，他不敢和任何人说。
但他看眼小舅子，把真心话说出来。
康熙心中带着丝期盼和探究，想看小舅子听到这种话反应。
是磕头惶恐，还是立刻表达忠心？康熙观察着常泰动作和神态，心中冷静到冷酷。
常泰果然立刻跪下磕头让康熙收回这句不吉利话，然后沉思会儿，开始给康熙想两全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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