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别忽悠人家陆总。”张大术把茶壶烫干净，慢悠悠地说。
儿子
咧嘴：“这都叫上陆总
？”
“是鑫鑫百货开回去，又不是
们开回去。”张大术说，“到时候只把牌子给他们，本质上这商场还是寰东在开，他们又没损失。”
“那人凭什
要们
牌子啊？”儿子依旧没明白，“就靠情怀？情怀真这值钱？”
“还靠面子，陆江寒面子。”张大术说，“要是他想和别家百货合作，早就去找，现在既然没找，就说明没有合适，那怎办呢？自己开家丢人，和们合作，他就不丢人，而且也能说得通。”
那你这叭叭叭半天，说梦话呢？
“拿着‘鑫鑫百货’四个字去和陆江寒谈啊。”高小德口气喝完茶，把空杯子重重放回桌上，很敬业地营造出商战氛围，低声道，“就告诉他，鑫鑫百货有情怀，有感情，有能炒作点，们别什都不要，招商管理都归寰东，只出老招牌、老情怀和个老牌总经理，怎样？”
“你意思，把鑫鑫百货招牌给寰东，用这个当条件，让再去当个挂名总经理？”张大术问。
“那经理也不能白当啊，少要点好处，陆江寒还是能答应。”高小德教他，“们这招牌，也能值个好几万呢，是不是？”
张大术皮笑肉不笑地抽下嘴角，他当然不觉得鑫鑫百货招牌只值几万块，但也懒得向这没眼界痞子讲课。对方话其实并非全无道理，这年头情怀是挺值钱，拿来谈条件也不是不可能。
儿子拍大腿：“你这解释就懂，鑫鑫百货招牌，就是他陆江寒面子！”
“所以说这事，还真不是没指望。”张大术边给鹦鹉喂食，边说，“到时候给们父子都弄个名誉经理，每个月有个万儿八千，不也挺好。”
“那什时候去谈啊？”儿子催促，“得快着点，别让寰
“怎样？”高小德催促。
“你想从中捞什好处？”张大术这回没绕弯子。
高小德嘿嘿笑道：“这点本事，给个副经理也做不啊，到时候那购物中心里肯定会有美食城吧？您看着给个人流多免费档口呗，租约三年五年，也分点汤喝。”
对方要求不算贪心，勉强在合理范围以内。把人送走后，张大术又考虑下他话，如果鑫鑫百货真能开起来，自己有面子当然不用说，更重要是，还能从中捞点好处——哪怕并没有很多钱，总比没有强。
“能答应吗？”张大术儿子问，“陆江寒多难忽悠，那可不是三两句话就能打动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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