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期那些会议，也不
定就是在演戏。”陆江寒说，“寰东
对手是新亚，就像你说，徐聪犯不着掺和。”
“可您之前说过，LOTUS直在配合新亚给
们下套。”顾扬提醒。
“你可以理解成这件事从开始，徐聪就在同时利用寰东和新亚，给LOTUS争取更好发展条件。”陆江寒说，“他最后选择
和新亚合作，所以前期种种就变成LOTUS配合新亚套寰东，而如果LOTUS最后选择寰东，那被忽悠就是新亚，能明白吗？”
顾扬不假思索：“明白。”
“不用思考下吗？”陆江寒饶有兴致，“你回答速度有点快。”
于LOTUS和新亚99，另外百分之五十则属于……无差别人身攻击。
桌上放着小包儿童牛奶，是超市送来新品，陆江寒说：“尝尝看。”
香浓巧克力味，顾扬评价：“小朋友应该会很喜欢。”
“你可以把这板都带回去。”陆江寒嘴角扬，“说说看，昨晚你们都聊什
？”
“孟霞说其实在刚开始时候，LOTUS是真想和们合作。”顾扬道，“但没几天就被钟岳山截胡。”
“懂。”顾扬说，“LOTUS其实同时在和们两家谈判，在做出最终选择之前，他没有敷衍欺骗任何方，只不过最后新亚给他条件更好，所以寰东才成被放弃那个。”
“徐聪对每场会议都很用心。”陆江寒说：“他知道怎样才对自己品牌最好，抛开人品不谈，这人能把生意做大也是有原因。”
“但还是很卑鄙。”顾扬强调。
“同意你观点。”陆江寒点头，“所以这次虽然合作失败，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，也是好事，寰东不需要这不负责任合作伙伴。”
“还有件事，瑞士雪绒那边估计没戏。”顾扬放低声音，“邮件也发，电话也打，根本就不理们。”说是高冷也好，消极怠工也好，总之十分不给面子，看起来
陆江寒说：“不意外。”
“但有点想不通。”顾扬皱眉。
陆江寒问：“哪里？”
“钟岳山想给寰东下套，这是符合逻辑，毕竟两家是竞争对手，曾经闹过矛盾，而且他能从中得到切实利益，可徐聪为什要配合他演戏？”顾扬说，“既然刚开始确打算和们合作，说明LOTUS至少是不讨厌寰东，那后期钟岳山到底给多少好处，才能让他变得这听话？”
谁都知道商场上树敌太多绝对不算好事，多个朋友多条路，更何况是徐聪那样老油条，不会不懂这个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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