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扬及时纠正：“
整天都没吃感冒药。”不然听起来有点像骂人。
陆江寒说：“嗯。”
“先进来吧。”顾扬抱出药箱，“还发烧吗？”
陆江寒回答：“
不知道。”
顾扬伸手，熟门熟路摸上对方
额头。
“好，谢谢孟姐。”顾扬挂断电话，稍稍松
口气。
生平第次做商业间谍，紧张在所难免，所以他提前在脑海里预演下流程，包括对话和表情。
于是陆江寒就在玻璃墙另头，专心致志欣赏五分钟他脸向往，念念有词。
可爱。
想请吃饭。
“这样吧，两周时间。”陆江寒说，“来完善下这个思路，你也别闲着，去和瑞士那边沟通下，看两个方案哪个更容易落地，们到时候再说。”
“行，这就去准备。”杨毅站起来，临出门之前又指着抽屉，“等新店事解决之后，们再来讨论这个。”
陆江寒靠在椅背上，点头：“好。”
……
隔壁办公室里，顾扬发短信给孟霞，问她关于兼职拍照事情。
陆江寒和他对视。
“不烫。”顾扬撕开包装袋，把药倒进水杯，“但还是要好好休息。”
“最近还真没时间休息，明天又是整天会。”陆江寒往厨房里看眼
但可惜天不遂人愿，五点时候来电视台做z.府专访，访就是三个小时，从国计民生谈到零售业未来，仿佛寰东已然掌握全世界经济命脉。临结束时记者才换上脸关切，说哟陆总，您脸色看起来不大好，是不是病，可得注意多休息，全然不顾自己才是导致对方不能休息罪魁祸首。
隔壁办公室早就漆黑片，顾扬并没有主动加班觉悟，只在七点半时候发来过条短信息，提醒他要准时吃药。
晚上十点，陆江寒敲开1703门，问他：“感冒药是什
牌子？”
房间里充溢着蒜香黄油面包气息，顾扬系着围裙，惊讶地说：“您今天整天都没吃药？”
陆江寒：“……”
“你终于愿意考虑？”不到分钟，对方就把电话打过来。
“孟姐，想先看看可以吗？”顾扬说，“之前没经验，心里没底。”
“你有脸有身高，还要什经验啊，这圈子最不需要就是经验。”孟霞乐，“先看看也行，反正这次也没机会，早就有人顶缺，哪能给你留到现在。”
“那新亚这套硬广什时候拍？”顾扬又问。
“就这周日晚上，在新亚99环球中心店，你自己打车过来吧。”孟霞在那头说，“到时候打这个电话，安排人来接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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