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以为你睡
。”韩卓和他蹭蹭脸，“下次过十二点就早点休息，别等。”
“琳达怎
样？”白曦问，“还是每天重复
万次Aspis？”
“她现在完全成个小酒鬼。”韩卓叹气，然后又庆幸地说，“由此可见，失恋真是件令人悲伤
事，幸好没有。”
白曦哭笑不
“你也是小战士，能做远不止跟着韩。”黛西解开她头顶上小辫子，“睡吧。”
“想谈恋爱。”琳达嘟囔。
“以为你已经放弃Aspis。”黛西苦恼地用被子裹住她，开始认真考虑等这切都结束后，送她去上学事情。
“大学里应该会有很多可爱男生吧？”她问。
“有，但是你知道更年期最严重症状是什吗？”韩卓递给她杯酒，“热衷于插手别人感情和婚姻。”
肤按按那跳动着部位，又大力地攥把，像是要把那块金属糅合进血肉里。
没有Aspis，也没有可以歇斯底里大吼地下乐队。琳达不断摸着自己心脏，觉得悲伤而又郁闷，而更郁闷事情还在后面，因为在十分钟之后，她才发现原来露台上不仅自己个人。
娃娃脸小交警满脸吃惊，又吓得不敢出声，只能缩在黑暗里。根据眼前画面，他当然不会想到外星球、残缺胎儿、稀有金属心脏和生死这种宏大而又悲怆命题，只会想到个健康成年男人该想到东西。
琳达：“……”
“……里面太吵。”小交警语无伦次替自己辩解，“什都没看到。”
黛西：“……”
韩卓拿起风衣，风般消失在空气里。
白曦正在厨房里炖甜汤，有刘春春帮助，他步骤看起来挺像模像样。
韩卓悄无声息走进厨房，然后猛然抱住他。
“呀！”白曦被吓跳，回头笑着捣他拳，“搞什鬼。”
琳达脱下自己鞋子，朝他脸狠狠丢过去，然后就瘸拐，逃进热闹酒吧里。
小交警面红耳赤看着手里高跟鞋，以及联想起上次从她手里得到水晶玻璃，想起仙德瑞拉浪漫故事。
不过这次灰姑娘并不用全城去找，而是直待在吧台里，赤脚跟随音乐起舞，让那头灰白短发随着灯光不断变化颜色，直到把她自己喝得醉醺醺，最后被个斯文而又帅气男人带走。
“真该考虑把你关起来。”韩卓拍拍她脸，“下周就要行动，而你直到现在还这任性。”
“又不需要做什。”琳达坐起来，凑过去抱住黛西，“只需要跟着你，会跟着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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