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星星其实并没有实体，那只是
团又团小小
光，但却能随着白曦动作漂浮滚落，像蹦跳海洋球。生平第
白曦说：“嗯。”
韩卓把他放在床中间：“没事。”
“
当然知道你会没事。”白曦说。但还是会担心，这和你是不是迪迦奥特曼没关系。
“所以真不想睡？”韩卓用指背蹭过他脸颊。
“但是也不想做别事。”白曦嘟囔，“没有兴趣。”
，他越安分，就说明地下仓库或许越不安分。”
梁佚笑笑：“回去吧，记得提醒你太太明天来这里复查。”
庄妍也打电话过来，抱怨为什
这个点
还要加班。梁佚深呼吸下，满脸赔笑道歉，又特意拐弯买她喜欢卤味回家。在浴室洗澡时候，他看着自己两鬓泛白头发，突然就觉得累——不是平时通宵实验或者手术带来困乏，而是从内心深处生出疲惫，他开始认真考虑退休事情，放下隐秘第二重身份，彻底回归家庭。
不过这切前提，都是地下仓库毁灭和异能者安全离开，无论韩卓愿不愿意相信，他对这些分散在地球上外星来客们，确是存有丝感情。这感情说成同情也好，负罪也好，总之在决定离开实验室前，他想再做最后件事情，送他们回家。
“老牛啊。”庄妍穿着睡袍，坐在床上叫他，“过来帮擦油。”
“这算不算失职？”韩先生笑，“居然让你丧失性趣。”
“你不要口头占便宜。”白曦索性转身背对他，趴在床上继续煞风景地想施天。结果还不到分钟，就被抱离柔软被窝，径直走向浴室。
“你干什！”白曦挣扎，“已经洗过澡。”
韩卓侧过身，用胳膊撞开浴室门。橙黄色融光在瞬间撞入眼帘，整个浴室都像是在银河中洗澡，连墙壁都在发光，而在最中间圆形浴缸里，则是装满闪着光小星星，它们正在像水波样翻涌流动，如同海盗船上堆积成山黄金和钻石，却要更加漂亮璀璨。
韩卓弯下腰，把怀里人温柔地放进去。
梁佚答应声，又对着镜子拔掉几根白头发，这才回到卧室。
城市灯光逐渐暗下来。白曦靠在韩卓怀里，手指扯着睡衣扣，像是在发呆。
“在想什？”韩先生拍拍自己小奥特曼。
“在想今天说事情。”白曦说，“有点担心。”
“那怎办呢？”韩卓配合地起苦恼，手指穿过那细软头发，像是在摸小动物，“行动定在个月后，你还要担心至少三十天，就打算直这愁眉苦脸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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