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
对方开出相当丰厚条件,不过这切对师向广都不重要,他那时如同被鬼迷心窍,满心都是实验,除实验还是实验。实验柜里药剂不知道有没有成功,但国家定不会允许继续进行人体实验——说不定整个项目都要被迫停止,自己也要和事件主谋起进监狱。眼看着离成功只差最后步,他实在不甘心,也实在想得到个结果。
“然后你就叛变国家?”白曦问。
“没有!”师向广脖颈涨红。他确没有,在跟着境外组织离开生活几十年故乡后,也不知道为什,他在某天突然就清醒。他确想让实验继续进行下去,但那定不是在别国家。
“然后就跑。”师向广说。
白曦心里叹气,你真是何苦。
亡——至少听起来不那残忍。
“和他开始都害怕,可后来就习惯,麻木,也疯。”师向广说,“不断地改变试剂比例,最后终于研究出当时认为百分之百稳妥药物,结果还没等到天亮,梁佚突然急匆匆来找,说出事。”
他也是在那时才知道,原来国家根本就没有通过这项实验计划,从头到尾都只是上头小部分人非法密谋,而北斗研究所也直被蒙在鼓里。
“梁佚很慌张,他直在想要怎向上级交代,但却像着魔样,满脑子只有个小时前成功实验,”师向广说,“没告诉他实验柜里就是现成药剂,当时就只是在想,无论如何也得试试,哪怕是在自己身上试呢。”
“那就是注射给药剂吗?”白曦问。
那个年代没有摄像头,没有手机,没有先进定位设备,不含芯片塑料身份证满天飞,买票也不用实名,实在是给想要逃离人提供太多便捷。
师向广辗转乘坐汽车,抱着药剂箱东躲西藏,最终到白曦出生妇幼保健院,此时此刻,他看起来已经完全变成个狼狈而又肮脏流浪汉。
“在离开实验室之前,和梁佚已经把所有实验数据都销毁,份都没有留下。”师向广说,“而那时也浑浑噩噩,脑袋里想不出来个公式,只想着药物如果再不用,就、就失活。”
白曦:“……”
“对不起。”师向广说。
师向广迟疑下,然后点点头。
白曦:“……”
不是说好要在你自己身上试吗?
“后来梁佚走,也失魂落魄地想先回家,结果半路却被人拦住。”师向广说,“那是境外家研究所人,他们消息很灵通。”
白曦啧啧,原来电影里间谍离生活还挺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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