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卓只好睁开眼睛。
“
真
觉得很对不起春春。”白曦坐在床上，“他生活好像完全被搅乱
。”
“那要怎
办呢？”韩卓跟着叹气，很配合地愁眉苦脸，眉毛也竖成八字形。
白曦哭笑不得，伸手拍他
巴掌：“是在很诚恳地内疚。”
“也是在很诚恳地陪你内疚。”韩卓揽过他腰肢，“但是很明显，大半夜不睡觉也并不能安慰到春春，嗯？”
白和春春，不过最好别露面。”
王远辰点头：“好。”
韩卓又丢过来张卡片。
“这是什？”王远辰拿起来。
“大厦门禁卡，以及小白隔壁房间，已经在个小时前租下来。”韩卓道，“暂时只有简单家具，房门密码8707。”
“需要心理开导。”白曦盘着腿坐在他对面。
“好吧。”韩先生点头，把自己脸凑过来，“先付诊疗费。”
……
午夜时分，窗外刮起寒风，把天边黯淡星辰也吹得无影无踪。
白曦晃晃韩卓，问他：“你睡吗？”
“睡着。”韩先生平和地回答。
白曦捂住他鼻子，命令道：“不准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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